来到狗笼旁,橡胶阴茎被卡在栏杆缝隙间,跪爬的秦建不敢用手拨弄,只能咬住假阴囊的部分拖拽出来,羞耻的动作让他不禁联想起那个夜晚,继父用短小的假鸡巴来回甩打他的脸庞,尖头部分特意裹满了从贞操锁内流出来的胶状精液,骂骂咧咧将他赶进笼子后,又逼迫他将棒上的精液舔舐干净,美其名曰“循环利用”。   或许是有了第一次品尝继父精液的经验,秦建对于食用精液并不抵触,在母亲和继父的羞辱下进行,更是有着异样快感,与生俱来的M基因被激活放大,锁内射精过的肉棒立刻有了勃起冲动,一面舔弄着裹满自己下流精液的假鸡巴,一面欣赏着父母做爱的动作场景,身体和小肉棒都被困在狭小的笼子内,炙热的欲火熊熊燃烧……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以下为隐藏内容  想着想着,秦建已经完成了对于假鸡巴的润滑工作,棒身上裹满了新鲜的唾液,嘴唇沿着龟头一点点吞咽进去,用牙齿半咬住假鸡巴,没入嘴中的部分大概是4厘米左右,浪费的时间必须在行动中补回来,着急忙慌地爬了出去。   此时此刻沙发上,母亲完成了美腿的伸展运动,两只玉足交叠在一起,身上依旧裹着纯白的浴巾,但为了坐得更舒服些,大半浴巾被垫了屁股下面,半露的胸部露出硬币大小的乳晕边缘,股间的神秘花园更是一览无遗,遮了反倒有种“欲盖弥彰”的美感。   “很好?,还算记得规矩,知道低着头爬过来……把头抬起来吧!”董月语带媚意,轻吐芳香地撩拨道,双腿故意不着痕迹地岔开,将蜜穴的裂缝缓缓展示出来。   待到秦建爬近到脚边,母亲反而流露出了不悦的神色,玉足抵在假鸡巴的根部,狠狠向着口腔内发力顶去:“果然不经夸,才说让贱狗好好对待…谁准你半咬着叼过来的?给我全部,全部含进去!!!”   哪怕是九厘米尺寸的短小假鸡巴,全部塞入口腔内,带来的不适感大大超乎秦建的想象,嗓子眼几乎被堵住,干呕和排斥感充斥身体,唾液疯狂分泌,喉头涌动,期望吞下或吐出异物,难受到连呼吸都忘却了。   瞧着贱狗儿子两眼反白的滑稽表情,董月被暖洋洋的满足感包裹,蜜穴的缝隙渐渐张开,穴口内是层层叠叠的粉色软肉,淫水泛起晶莹的折射光,小穴犹如少女般粉嫩娇柔,全然不像是育有两个孩子的母亲,深刻诠释了天生丽质这四个字!   随着时间推移,秦建捏紧了拳头,鼻子发出打鼾般的粗重呼吸,过剩的唾液顺着嘴角缝隙缓缓下淌,毫不夸张的说,要不是假鸡巴有拟真阴囊的阻碍,母亲用力的程度,足以让它滑入贱狗儿子的喉咙深处。   感受到脚趾传来的抵抗力越来越弱,董月适才收回了美足:“这次便饶过你,下回让你含过来,要含的这么深,知道了吗??”   失去玉足的按压,喉咙的蠕动积蓄已久,秦建猛地吐出嘴里的假鸡巴,不住地发出干呕声,仿佛要把肺咳出来,整个人沉浸在屈辱和痛苦当中以下为收费内容(by http://www.prretyfoot.com)  董月裹上浴巾,气冲冲地推开浴室门,乌黑秀发湿漉漉的,瀑布式的自然下垂,桃花眼的长睫毛上沾满了细碎的小水珠,脸颊绯红满布,裸露的锁骨白皙红润,散发着蒸腾的热气,丰满的胸部高高隆起,在白色浴巾的包裹下更显媚态,雾气缭绕,红颜玉体,犹如画卷中的出浴美人。   秦建抬头望去,醉人的一幕撩拨着他的灵魂,视线正对着母亲的股间,由于D罩杯的夸张尺寸,本能遮挡到膝盖的浴巾仅仅遮住了大腿根,蜜穴口微微张开,散发着浓郁的荷尔蒙,让人瞧得痴痴入迷,锁内射精使得欲望没能完全宣泄,肉棒传来了难受的挤压感,这才提醒他应该低下头,好好跪着,美丽的脚趾才是他该看的。   董月轻而易举地察觉到贱狗儿子的眼神,本打算重重呵斥,但那一闪而过的吃痛表情,满足了她作为女人的虚荣心,更有了恶作剧的坏心思,居高临下的她故意岔开大腿:“小贱狗,抬起头来?,说吧,刚才叫妈妈干吗?准许你开口说话了!”   “呜呜?~~,小蕾说可以去图书馆学习,一会儿要过来,要和贱狗出去约会……贱狗不是故意看手机的,是因为响个不停,所以,所以才……”   秦建找补着借口,肌肉绷紧,等待着母亲的责罚,料想中的耳光踢打并未出现,反而迎来了淡淡的笑声:“爬到沙发边上!”   母亲一步一扭,犹如T台走秀般展示身材,若隐若现的蜜穴瞧得更真切了,精心修剪过的黑森林呈现出倒三角的形状,华丽转身后,白色浴袍更是遮掩不住蜜桃臀的挺翘,臀瓣紧实丰满,配合优雅的腿部曲线,使得秦建爬上两步就忍不住抬眼窥视,恨不得将媚态刻印在脑子里,反复品味欣赏!   “桀桀~,小蕾真是个急性子,穿了高跟鞋就想到你面前发骚,你俩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,绝配!”董月躺卧在沙发上,拉伸着修长的美腿,似乎在为某种运动做准备,手指疯狂敲击手机键盘,随意找了个借口,将二人的见面时间延后了半小时。   “去,把你的小鸡巴含过来,要好好对待哟?!哦,对了,动作要快哟,半小时后小蕾就过来找你,你也不想……”   秦建心头一紧,听出了母亲的弦外之声,小鸡巴指的是继父陆永康准备的同尺寸的橡胶阴茎,那天晚上完成快感同调后,橡胶阴茎就成了狗笼子里的装饰,让小贱狗不得不时刻面对这份屈辱,好似照镜子一般!   来到狗笼旁,橡胶阴茎被卡在栏杆缝隙间,跪爬的秦建不敢用手拨弄,只能咬住假阴囊的部分拖拽出来,羞耻的动作让他不禁联想起那个夜晚,继父用短小的假鸡巴来回甩打他的脸庞,尖头部分特意裹满了从贞操锁内流出来的胶状精液,骂骂咧咧将他赶进笼子后,又逼迫他将棒上的精液舔舐干净,美其名曰“循环利用”。   或许是有了第一次品尝继父精液的经验,秦建对于食用精液并不抵触,在母亲和继父的羞辱下进行,更是有着异样快感,与生俱来的M基因被激活放大,锁内射精过的肉棒立刻有了勃起冲动,一面舔弄着裹满自己下流精液的假鸡巴,一面欣赏着父母做爱的动作场景,身体和小肉棒都被困在狭小的笼子内,炙热的欲火熊熊燃烧…… 以下为隐藏内容  想着想着,秦建已经完成了对于假鸡巴的润滑工作,棒身上裹满了新鲜的唾液,嘴唇沿着龟头一点点吞咽进去,用牙齿半咬住假鸡巴,没入嘴中的部分大概是4厘米左右,浪费的时间必须在行动中补回来,着急忙慌地爬了出去。   此时此刻沙发上,母亲完成了美腿的伸展运动,两只玉足交叠在一起,身上依旧裹着纯白的浴巾,但为了坐得更舒服些,大半浴巾被垫了屁股下面,半露的胸部露出硬币大小的乳晕边缘,股间的神秘花园更是一览无遗,遮了反倒有种“欲盖弥彰”的美感。   “很好?,还算记得规矩,知道低着头爬过来……把头抬起来吧!”董月语带媚意,轻吐芳香地撩拨道,双腿故意不着痕迹地岔开,将蜜穴的裂缝缓缓展示出来。   待到秦建爬近到脚边,母亲反而流露出了不悦的神色,玉足抵在假鸡巴的根部,狠狠向着口腔内发力顶去:“果然不经夸,才说让贱狗好好对待…谁准你半咬着叼过来的?给我全部,全部含进去!!!”   哪怕是九厘米尺寸的短小假鸡巴,全部塞入口腔内,带来的不适感大大超乎秦建的想象,嗓子眼几乎被堵住,干呕和排斥感充斥身体,唾液疯狂分泌,喉头涌动,期望吞下或吐出异物,难受到连呼吸都忘却了。   瞧着贱狗儿子两眼反白的滑稽表情,董月被暖洋洋的满足感包裹,蜜穴的缝隙渐渐张开,穴口内是层层叠叠的粉色软肉,淫水泛起晶莹的折射光,小穴犹如少女般粉嫩娇柔,全然不像是育有两个孩子的母亲,深刻诠释了天生丽质这四个字!   随着时间推移,秦建捏紧了拳头,鼻子发出打鼾般的粗重呼吸,过剩的唾液顺着嘴角缝隙缓缓下淌,毫不夸张的说,要不是假鸡巴有拟真阴囊的阻碍,母亲用力的程度,足以让它滑入贱狗儿子的喉咙深处。   感受到脚趾传来的抵抗力越来越弱,董月适才收回了美足:“这次便饶过你,下回让你含过来,要含的这么深,知道了吗??”   失去玉足的按压,喉咙的蠕动积蓄已久,秦建猛地吐出嘴里的假鸡巴,不住地发出干呕声,仿佛要把肺咳出来,整个人沉浸在屈辱和痛苦当中。   很快,飘走的意识跌了回来,母亲抛出了重磅炸弹:“贞操锁想要解开吗??”   秦建吞咽下苦涩的不适感,发出欣喜的吠叫声,但下一秒,又从天堂跌落了地狱:“毕竟你和女友约会,透明的贞操锁太明显了,里面还裹满了刚射出来的肮脏精液,妈妈帮你换个平板锁吧!”   “怎么,一脸失落的表情,是不愿意吗?”董月明知故问,给了对方期待,又看着期望落空,真是最有趣的惩罚。   “去把笼子边上的平板锁拿过来,记得还有束缚带,准许你用手拿,快爬过去!快去!”   “再磨磨蹭蹭的,小蕾就要过来了,你是想让她看看当贱狗的模样吗?”   秦建不得不取来道具,一番装点,他被迫双膝下跪,屁股压在脚后跟上,腰部直挺挺地板正,双手反缚于身后,手指上套着绳环与脚趾联结,确保这个跪姿无法随意动弹。   “噫~臭死了,这才解开,小鸡巴就勃起了?不是说锁久了,会变得不容易勃起吗?而且你才射过,看起来很有精神呢?!说不定…说不定是贱狗的鸡巴太小了,锁起来也不会变短了!”   嗅闻过后,董月有意做出嫌弃的模样,脚趾轻轻扫过勃起的肉棒,由于跪姿的关系,腰部成了秦建唯一的活动部位,为了获取快感,尽可能地将肉棒挺立出来,使得龟头露出包皮,那股腥臭的骚味更加浓郁,轻轻挑逗两下,小肉棒就不争气的完全勃起,甚至有了再次射精的冲动,明明只要忍耐得久一些,脚趾的玩弄就能更多一些。   看着贱狗儿子愉悦呻吟的神色,董月停下挑逗,轻蔑道:“不会才碰了两三下,小鸡巴就要射精了吧,看来不仅短小,还有早泄的毛病,这点倒是随你的生父,他的那里也是……”   越是陷入回忆,母亲的动作越是粗暴,用趾缝夹紧没有润滑的冠状沟左右拧动,犹如扭螺栓般试图扭下龟头,用力之大,疼到秦建忘却了做狗狗的规矩,佝偻下身子,挪动膝盖想要躲闪:“疼疼疼,受不了…求求妈妈停下来,要断掉了!”   母亲算了算时间,竟然已经过去了十来分钟,看着地上蛆虫般扭动的秦建,悻悻地收回玉足道:“把腰直起来,肉棒舒服吗??”   魅惑的语气和刚才暴力的动作判若两人,右脚脚趾缓慢摩挲起棒身,同时左脚挑逗起一旁的假鸡巴,又是同步的调教手法:“不准低头,好好看着,看着那根小鸡巴?!”   “呜嗯?~~”秦建喃喃呻吟,明知道这是母亲的恶作剧,但贪恋快感的他根本无法抵抗诱惑,眼神死死地盯着假鸡巴,玉足在上面来回刮弄,脚趾划过冠状沟,顺着阴茎小带直达根部,往复循环回到龟头,渐渐的,一只玉足满足不了那根小玩具,两只美足一左一右的贴了上去,用足底形成脚穴洞口,套弄着鸡巴上上下下。   一旁,秦建能做的,只有甩动自己的小肉棒,摆出顺从的姿势讨好母亲,随着玉足套弄幅度的加剧,沙发上的董月几乎全裸,蜜穴口开到了两指的宽度,双手揉捏起阴蒂乳头,发出娇媚的喘息声,在贱狗儿子面前上演一场自慰的活春宫,让他心痒痒的,感受寸止般的绝望!   “不能怪妈妈哟,刚才是你求我停下的?!好舒服,嗯哼~好爽呀!”董月挑衅道,毫无保留地呻吟表演,蜜穴在快感的刺激下完全张开,淫液滴滴答答地浸润了毛巾,原本玩弄阴蒂的玉手滑了进去,模拟起肉棒抽插的动作,或许是手指自慰不够过瘾,或许是在贱狗儿子面前太过兴奋,索性将假鸡巴肏了进去,即便只有九厘米的短小尺寸,也胜过芊芊玉指。   秦建望着母亲淫靡的模样,肉棒只能孤零零地暴露在空气当中,幻想着,幻想着那根假鸡巴是他的一部分,是他在与母亲交欢,是他插入着母亲的蜜穴,腰部伴随母亲抽插的频率小幅摆动,可悲地肏弄着空气,肏弄着无形的小穴,完全勃起的肉棒来回甩动,将粘稠的先走汁播撒在红宝石般的脚趾上。   好巧不巧,手机响起了恼人的铃声,“叮铃铃”“ 叮铃铃”再一次打断了母亲即将到来的高潮,揉捏乳头的玉手不情不愿地拿起电话,果然是乔念蕾的来电,本想按掉息屏,那根小玩具正巧撞击到G点,酥麻的快感使得手指颤抖,鬼使神差地接通了电话!   “书呆子,准备好了吗?本小姐在楼下等你了!今天可是你选的服装……喂~喂~” 乔念蕾眼见电话拨通,另一头没有任何回应,喜悦的心情变得空荡荡的,没有着力点。   “呼嗯?~~喂,小蕾,哈嗯~是我……”   “董阿…董姐姐,怎么是你接电话?”乔念蕾狐疑道,对方声音怪怪的,气喘吁吁的,像是在做着激烈运动。   “呜嗯~听到姐姐的声音不?、不开心嘛?”   “不是,只是,只是这是建哥哥的手机,所以才……”   “小妮子,热恋中真是腻歪,早晨才通了电话,现在就要把人约出去了?”   “没有,是,是因为……董姐姐,你坏死了!”   董月先发制人,打趣少女怀春的行为,利用对方的羞怯掩盖自身的娇喘快感,轻咬着嘴唇说道:“别急了,你的好哥哥正在…正在洗澡呢?,哗啦啦的水流声能听到吗?”   明明是正常的对话,妩媚的音调竟让乔念蕾面红耳赤,脑中泛起翩翩浮想,隔着电话好似能看到董月曼妙的身材,羞得她连连甩动脑袋。   【该死的,我在想什么呢,我可不是拉拉,而且对面是董月阿姨,是建哥哥的妈妈,呜呜呜,好羡慕她的S形身材,我的胸部和屁股要是也能那么挺翘……】   正当女孩审视胸部翘臀时,电话那头传来了很闷很闷的响动声,像是手掌盖在了通话孔上,能听到的只有支支吾吾的嘈杂声。   “喂,董姐姐,怎么了?喂……”   与此同时,董月正骑在贱狗儿子的脑袋上,用手扶住他的前额,逼着他含住假鸡巴的阴囊部分,脸颊憋气变得通红,嘴巴涨得鼓鼓的,成为自慰棒的人型底座,随着脑袋一前一后地挪动,假鸡巴抽插着母亲的蜜穴,鼻尖深深地陷进耻丘里,淫水顺着棒身滑入秦建的口腔,腥腥咸咸的,带着名为“羞辱”的特别味道。   “要你乖乖的,却不听话,这是打断妈妈开心的代价?!”   “呜呜的,想解释什么?小蕾是你的女!朋!友!贱狗当然要替她受罪咯……”   “好好表现,这可是贱狗你唯一的用处了,比起做狗狗,你更有做自慰棒的天赋……”   董月连番嘲弄,将手机埋进巨乳内,踮起脚尖扭动着腰身,试图让假鸡巴插得更深一点,整个身体摇摇欲坠,全部的重量压在秦建脸上,快要将他压垮了。   但相较于承受的巨力,更难受的是硬到夸张的肉棒,秦建欲火焚身,迷醉在母亲的股间,在有限的空间内晃动着脑袋,时而转动脖子,时而让舌尖牙齿顶住底部,使得假鸡巴有力的碰撞着阴道。   【为什么比亲爱的还要舒服?,分明这么短,连花心都撞不到,带来的满足和充盈感…好多,里面感觉被填满了?……好热,好烫,有东西要出来了……腰酸得站不住了……】   前所未有的热流席卷子宫,比起几小时前的失禁高潮,董月迎来了更夸张的潮吹喷射,大量淫水浇灌在贱狗儿子的脸上,脖子上,以及那根挺立的短小肉棒上……   “哈哼~~哈哼~~喂,小蕾还在吗?”   “在的,董姐姐怎么了,刚刚都是奇怪的声音,像是东西碰撞的声音?蒙蒙的,又像是盖住被子里?”   “你听错了吧,应该是手机问题,太旧了,刚刚我去喊小建了,他在浴室没听到,敲门敲了好半天,为了你,他可要精心打扮……”   “姐姐再见,我楼下等他!”听到是手机的问题,乔念蕾急匆匆挂断了电话,掌心里的新手机愈发滚烫。   另一面,秦建步履蹒跚地走到了卫生间,虽说能站起来了,但是双手依旧反缚在身后,侧面望去,肉棒成为了身前最凸出的点,始终保持着勃起状态,露出猩红猩红的龟头,先走汁洋洋洒洒拖拽出一条小尾巴,趁着母亲没有跟上,竟打起了歪念头,想要蹭弄董月洗澡时留下的衣物,龟头轻轻划过薄纱的布料,期待已久的快感令他浑身酥麻,险些站不稳脚步。   舒服了三四下后,秦建恋恋不舍地挪开肉棒,生怕被母亲发现他的所作所为,可越是担心越会发生,背后传来妩媚的声线:“继续呀,看你蹭得一抖一抖,很舒服的样子,怎么不继续了?”   “是喜欢纯白的蕾丝字裤,还是这条黑色的渔网丝袜?亦或是这条白色的连裤袜……嗯~视线看得是……这个呀!”   只见董月双手绕过秦建的腰际,拿起一双肉色的长筒袜,上面有着深色的汗渍痕迹,显然被放在角落很多天:“喜欢这双普普通通的吗?这可是最日常的丝袜,一点诱惑力都没!为什么选这双?准许你说话!”   “因为,因为这是妈妈教书时候穿得,有老师的模样!”秦建迟疑道,肉棒跳动得更加欢快,脑中闪过母亲站在演讲台上教书育人的画面,似乎联想到某些下流的事情。   “老师?教书?果然是条贱狗,净是些龌龊念头!”母亲嘴上骂道,身子一反常态地靠近上去,丰满胸部紧贴着贱狗的后背,反缚的双手哪怕握拳,也感受到了柔软的碰撞,像是陷进绵软的被窝里,安心感满满。   “不、不是……哈呜?~~”没等秦建出声辩解,快感吞没了他的话语,母亲的手掌套着肉色丝袜撸弄着肉棒,先前忍耐产生的先走汁成了最好的润滑剂,刮过龟头的每一下都有“嘶啦撕拉”的摩挲声,让射精欲望不断攀升。   “舒服吗??想要射精嘛??明明早晨射过一次,现在还是很想要吧!”面对董月的咄咄逼问,秦建在呻吟和点头间切换,随着快感的层层累积,母亲的动作越来越轻柔,丝袜触及肉棒的面积越来越少,隔靴搔痒般挑逗马眼。   “舒服?,好舒服?,妈妈靠近一点,丝袜靠近一些……”秦建挺动腰部,使得肉棒碰撞着肉色丝袜,袜面被手掌撑开,让前进的龟头陷入犹如脚蹼的缝隙空间,碰到了又好像没碰到。   “要射精了?,快要射精了?!再快一点!再套弄两三下就好!求求妈妈了”   “要射了吗?”   “嗯?~”   “真的要射了吗?”   “嗯?!”   连番询问根本是预设好的陷阱,等待猎物坠入网中,果不其然,秦建迎来的并非更快乐地撸弄,而是冰凉刺骨的淋浴,凉水透过花洒拍打着炽热的肉棒,如果射精欲望能量化成数,那么贱狗额头上的数字将从99.99%不断下降,最终失去高潮的机会,但欲望不会消失,会一直一直折磨着他,直到下一次解锁射精!   没错,所有的温柔都是为了平板贞操锁铺垫,可怜的小肉棒前一秒处于高潮边缘,下一秒就在寒意的滋养下缩成一团,肉棒被压成了小拇指的厚度,相比起精液充盈的阴囊,简直小的可怜,股间好似挂着一个下垂的三角荷包,不论怎么冲洗,都散发着难闻的骚臭味,那是尿道里不断溢出的先走汁,腥腥黏黏的。   “小贱狗,好好表现,这样才是去见女友的标志打扮!”   ※※※   图书馆内   也许是小长假的缘故,来往看书的人零零星星,小情侣很快找到了僻静的好位置,并非排排坐的长椅区,而是哲学书区的转角处,这里有层层书柜阻挡,过道里的读者也特别少,二人肩并肩坐在圆凳沙发上。   “书呆子,怎么不敢看我,是不是本小姐太漂亮了,让你说不出话啦!”乔念蕾少女心作祟,提点着男友,来的路上对方沉默寡言,没有对她精致的妆容打扮做任何夸奖。   “好看,非常好看!”秦建木讷回应,强调的语气更突显了他的心不在焉,眼神丝毫不敢看向小女友,记得下楼时瞟了一眼,一身淡色系的ol套裙突显成熟,全是为了搭配那双特别的高跟鞋,一举一动好似刻意模仿董月。   “哼~” 乔念蕾嘟囔樱唇,坐在圆凳上荡漾双腿,高跟鞋来回摆动表达不满,忽然间,想到之前男友房间内的相机--里面满是高跟鞋和丝袜的照片,本已压下去的好奇心再次上涌,试探性的问道:“这双高跟鞋,我穿得好看吗??”   秦建脸颊抽动,眉头微微皱起,若是董月在场,瞬间就能辨识出,这是吃疼的神情,想来平板锁将肉棒压成圆饼,一定十分难受,再加上高跟鞋的特殊诱惑,既是母亲穿过的,又是他播撒过精液的,小小肉棒曾经穿梭在鞋垫之中,此刻却被珍爱自己的女友踩在脚下,心里产生了难以言喻的病态快感,行动更胜母亲的羞辱……   “好~好看!”   “那和你拍的相比呢?”   “嗯?拍的?”   “就是你房间相机里的照片,我偷偷看过了,建哥哥,你是不是特别喜欢丝袜高跟鞋?”   直球出击,为了确认对方的心意,乔念蕾甚至郑重地念了一遍对方的爱称,潜台词就是不希望对方欺骗自己,隐瞒自己!   “相机?照片?”秦建露出困惑之色,想要追问对方在说什么?他完全听不懂,可随后,他怔得说不出话,心仿佛被大手揪住捏紧,想要开口辩解,嘴唇却如灌铅般沉重,大脑飞速思考,小蕾知道什么?知道多少?   好半天,才想起房间内继父送的相机,由于机型老旧加上近期的打工课业,秦建没空去把玩,照片和恋足说得应该是里面的残留文件,想明白后,便有了如释重负的感觉,用俏皮打趣的口吻掩饰道:“我,我确实喜欢,美腿丝袜的魅力没有男生挡得住……但是照片什么的我不知道。”   眼见男友大大方方承认,想到房间是兄弟二人的,相机可能是陆辉那个混小子的,乔念蕾再次确认道:“真的?没骗我?骗我可是要恨你一辈子呢!”   “真的!不过…你怎么会偷……呜呜~~”   不等男友点破,乔念蕾羞意上头,嘴对嘴地堵了上去,做出了最意想不到的举动,有别于初次接吻的青涩,这次的她做足了准备,学着电视剧里的接吻镜头,玉手沿着腰部向下抚弄,想要拉近二人的距离,却错误地摸向了股间,某些硬硬的,犹如硬币大小的金属硬块浮现出来,指尖甚至有种黏黏的湿滑感。   秦建慌忙后撤,起身遮盖已经来不及了,灰色的运动裤上印出了贞操锁的模样……   圆圆的,像是秘密被戳破的形状……   不断扩散…… 第八章:父母的放置调教   秦建失魂落魄地走在街上,眼睛里不断回闪着图书馆中的一幕幕,揭开的贞操锁,小腹上涂满的淫语,女友看垃圾的眼神,双方一言不发的转身分别,没有任何的追问,没有任何的解释,形同陌路或许就是这种感觉。   叮铃铃,叮铃铃!那是母亲来短信的特别铃声,秦建慌忙翻看起来,内容很简单,是让他一个人尽快回家,迎接他的男主人!   一瞬间,秦建仿佛找到了主心骨,找到了被需要的感觉,是的,他是母亲身边的小贱狗,是家里不可分割的一份子!   【做狗狗就不用思考了,做狗狗就不会痛苦了!】   暗示,心理暗示,他催眠着自己,好似这样就能忘却刚才发生的事情,忘却失去女友的痛苦!   ※※※   按响门铃,等待许久,家门没有打开的迹象,反倒是手机再一次响起,寥寥几字的短信,内容令他身躯一颤,眼神不安地望向四周,随后求助似地看向猫眼,十来秒的寂静后,是又一条的催促短信--尽快完成命令,浪费的时间就是门外罚跪的时间。   秦建不得不服从命令,慢慢脱去身上的衣物,赤裸着恢复贱狗的身份爬进去便是母亲的命令,要知道此时此刻,正值休息日的下午,老式住宅区的过道时常有人经过,万一……   没有万一,母亲的命令是绝对的,秦建这么想着,土下座的身体仍旧忍不住发热发烫,身为人的残存尊严灼烧着他的肌肤,脸颊上挂满了红霞,羞耻的模样仿佛能冒出白烟。   门内的人说到做到,静静欣赏他的丑态,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,围绕周身的羞意不断加强,稍有风吹草动,身子犹如触电般乱颤,无法抑制的惊慌起来,生怕转角楼梯有人冒出头来。   “咔咔”的开门声宛如天籁,秦建耷拉着脑袋望向门缝,继父陆永康故作震惊:“小建,你怎么不穿衣服,跪在门口,快点进来!”   嘴上一套,行动又是一套,继父没有搀扶秦建,反倒是将衣物拿进去,留下一道门缝供他爬进来,一分多钟心惊胆战的跪姿使得双腿发麻,爬动时颤颤巍巍的,腿脚都迈不开来。   “亲爱的,别管他,爬得那么慢,看来是很喜欢跪在门口!”董月不耐烦的催促道,“哒哒哒”的高跟鞋声由远及近,正从卧室内走出来,一身红色的披肩薄纱睡袍,胸口衣襟大咧咧的敞开,浑圆的乳球若隐若现,粉嫩的乳头兴奋勃起,露出嫩芽尖尖,裙摆长长的拖拽到地上,像极了民国乱世的红粉佳人。   “小贱狗,眼睛往哪里看呢?连怎么爬都忘记了!?”   秦建猛地低下头,收回放肆渴望的目光,低垂的视线内恰好是母亲的高跟鞋,一双黑边红底的鱼嘴高跟鞋,脚趾犹如宝石般暴露在外,让贞操锁内本就兴奋的小肉棒跃跃欲试,想要插进去,插进母亲脚底的高跟鞋。   骤然间,背上传来火辣辣的刺痛,随后便是疾风骤雨的鞭挞声,母亲不留情面地挥动鞭子,与早晨温柔挑逗的她判若两人:“才放你出门半天,教了这么久的规矩都没了,爬进来该干什么?该怎么做?就知道趴着了!”   痛楚激发了他受虐的M奴性,面前的美足更是最甜美的诱惑,先走汁止不住的溢出马眼,在平板锁的限制下,一滴一滴的坠向地面,流速很快的形成一滩水渍。   嗅嗅!嗅嗅!房间内充斥着先走汁的腥臭味,董月厌恶的咒骂道:“让你跪着,就在那里发情,果然是条贱狗,赶紧请安呀!”   秦建朝向继父的位置叩头,边磕边说道:“小贱狗见过爸爸主人!给爸爸主人请安了…给爸爸主人请安了……”   一连三次叩头,脑袋与地板发出砰砰的重响,陆永康才淡淡的回应道:“行吧,就这样吧,别把头磕破了!”   得到答复,秦建匆忙爬到继父脚边,由右到左亲吻他的脚趾,一根都不敢落下,在封建礼仪当中,吻脚礼是最卑躬屈膝的表现方式,有着被人驯服和自我贬低的意味,受礼的一方牢牢掌握着对方的生杀大权,是绝对的主人。   “小贱狗见过妈妈主人!给妈妈主人请安了…给妈妈主人请安了……”   不同于继父的潦草结束,秦建一连向着母亲磕了十来记响头,喉咙喊得沙哑干涩了,董月仍没有心软放过的迹象,察觉到贱狗儿子磕头稍慢下来,立刻出声呵斥:“连请安都不会了,继续磕,磕到我满意为止!”   以往装作老好人的陆永康一反常态,帮呛似的训斥道:“快和妈妈认错,你干的那些丑事,她都知道了,可把她气坏了。”   秦建不明所以,但不妨碍他乖乖认错,抬起头用谦卑的眼神望向母亲,额头上已然磕出了红印:“小贱狗错了,求妈妈主人原谅。”   董月余怒未消,全因为丈夫的短信,提醒她去取儿子陆辉的学习证件,由于兄弟两人共用一间卧室,不可避免地发现秦建藏在阴暗角落的小秘密--他竟然将涂满精液的肮脏丝袜放在小辉的学习资料下面,丈夫送给他的礼物相机内更是塞满了不堪入目的丝袜照片,有不少还是偷拍自己睡觉时的丝足,一桩桩一件件毫无反省迹象。   念及种种,怒火加薪助燃,那张讨人厌的脸庞更加惹人厌烦,一刻都不想瞧见,母亲大声呵斥道:“谁准你停下的,继续磕,直到……直到把头磕破为止。”   先前陆永康的虚伪关照,此刻加剧了董月的恼怒,故作关心划定的伤害红线变成了必须达到的标准,以往的鞭打会集中在背部大腿这些穿衣不易察觉的位置,但现在的母亲毫无顾忌,细长软鞭时不时招呼在手臂肩膀处,更有甚者围绕着可能致命的脖颈,每一记鞭子都能抽打出长条状的深红印迹。   渐渐的,鞭子的力气减弱了,并非母亲心软,而是长时间挥舞的手臂发酸发麻,体力略显不支,眼见时机成熟,继父适时出面,搀扶母亲到沙发上休息,随后呵斥道:“小建...小贱狗,你要认清在家里的地位,不准有做坏事的念头,那台相机爸爸收回了,防止你再犯错误!听明白了吗?”   “明...明白了。”秦建不知所云的回应道,关于偷藏丝袜和相机偷拍的事情他一概不知,但在继父三言两语的训斥下,彻底坐实了他的过错,辩解只能发生在地位相等的情况下。   母子二人皆被陆永康蒙在鼓里,他心底里泛起自我安慰的声音:“一切的欺骗都是为了这个家,为了让所有人幸福下去!”   “下贱东西,尽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情,真不知道乔念蕾那个丫头怎么会眼瞎,喜欢上你,莫非……她也是骚浪贱货?”董月气急败坏,嘴上没个把门的,连带羞辱起贱狗儿子身边关心他的人。   不曾想,秦建流露出难以言喻的复杂表情,既有痛苦惋惜,又有纠结解脱,沉默之下更是忘了继续磕头认错,董月秀眉紧蹙,语调上扬道:“怎么,说你两句,贱狗还不乐意,这幅深情款款装给谁看?想要射精的时候,可是一脸下贱的哀求模样,什么都愿意舍弃,什么都能不管不顾!只会支支吾吾的说,想要~想要~……”   母亲显然有所误会,秦建咽了咽口水,磕磕巴巴的将图书馆暴露的事情复述一遍,引得董月嫣然一笑,好半天缓过劲调笑道:“你是说,小蕾在和你接吻的时候,挑逗你下体发现的贞操锁,呵呵呵~~真是滑稽死了,躺下来,让妈妈好好瞧瞧你的贱样。”   秦建不敢不从,像小狗躺卧般敞开肚皮,露出最羞耻的下体,平板锁上净是黏糊糊的先走汁,阴囊沉甸甸的,又红又肿,瞧一眼就知道蓄满了精液,母亲嘴角含媚,补刀嘲讽道:“妈妈刚刚的话,可没有夸你,小东西怎么这么兴奋?果然骨子里就是犯贱,越是骂你,羞辱你,你就越是想要。”   “贞操锁怎么一直往外冒水!真是太可怜了!”母亲呢喃着,高跟鞋的鞋尖来回踩踏睾丸,蛋蛋时而被踩平压扁,时而被上下颠球,光滑的红色漆面鞋底掠过阴囊,略带快感的瘙痒使得秦建喘息连连,腰身不住的痉挛颤抖,平板锁却将充血兴奋的小肉棒压成肉饼,别说高潮射精了,躺倒后连分泌先走汁都是硬挤出来的,一股一股的像是冒出的零星泉眼。   “确实太可怜了。”沙发上搂着妻子的陆永康开腔应和,一脸的心疼惋惜,双手却伸进睡袍内不老实的揉捏着乳房,每当董月踩弄蛋蛋时,他总会配合似地捏弄起乳头,确保妻子高涨的性欲,让快感与施虐有效结合。   “老公?~~,不必可怜他,他是咎由自取的,天生贱种,喜欢被人调教欺负,你看我刚骂他两句,锁眼里的前内腺液冒的更快了,说不定以后哪天,听到别人恶劣的羞辱,那根小鸡巴就会忍不住biubiubiu的射精,噫~阴囊袋都缩紧了,纹路沟壑下流的浮现出来,看来真的想要射精了!”   “我说的可怜,是指小蕾那个丫头太可怜了,瞧她情窦初开的模样,显然是第一次恋爱,就遇到这么悲惨的事情,喜欢的男人竟然是个无可救药的抖M变态……”陆永康深情款款的看向妻子,将女孩受骗的经历着重强调,令两人处于感同身受的境地,想到过去秦建父亲的渣男行径,一样的隐瞒,一样的欺骗,一样的令人恶心。   “啊嗯~~好疼,受不了,蛋蛋陷进去了,要坏掉了。”秦建发出痛苦的悲鸣,不知不觉间,董月的鞋尖犹如利刃般扎入阴囊袋,将睾丸几乎压进了下腹当中,好在高跟鞋是鱼嘴款式,前端有着弧形的缝隙,不至于刺破划伤。   经过丈夫的刻意提醒,董月联想到自身的不幸遭遇,同样的遇人不淑,越看秦建的圆脸越是来气愤怒,玉足不断施力前顶,扑哧一下,左侧蛋蛋竟滑入鱼嘴高跟鞋的缝隙之中,脚趾轻点便能带来超乎想象的巨大痛楚,使得秦建呲牙咧嘴,握拳的双手自然松开,牢牢抓住母亲的脚踝,保护蛋蛋不被撕裂扯坏。   “把手放开,不绑起来还学会用爪子挠人了?看来是管教的不够!”   “不是的,是太难受了,身体的本~本能反应。”解释的语气声越来越弱,恰如抓握的力道,董月可不管这些,高跟鞋缓缓抽出,看似放蛋蛋自由,实际是蓄力一脚,在贱狗儿子换气安心的刹那,大力地踹击上去,鞋面接触阴囊锁环发出惊人的碰撞声。   “本能反应?小贱狗,你要知道妈妈的命令就是一切,这就忍不住了!”   一脚重击,阴囊袋迅速红肿充血,体积足足扩大了一圈,平板锁和受力扁平的小肉棒与之相比,显得更加渺小可悲,创造如此完美的杰作,董月妖媚一笑,晃了晃脚趾勾动的高跟鞋,略带玩味的点评道:“贱狗,虽然小鸡巴越锁越短,但是蛋蛋袋却变大了,都快赶上爸爸的雄风了,让妈妈好好看看,嗯?好像右边的大一点,有些不对称呢,再来帮你一下吧!”   “不要呀,受不了,会死的!”听到母亲的调侃声,秦建条件反射的捂住蛋蛋,手掌盖上去的一刹那,表情难以掩饰的吃疼扭曲,就连自己轻轻触碰,阴囊都在传递痛楚。   “亲爱的,不要再踢了,现在是白天,吵吵嚷嚷弄出点动静就不好了,罚他跪着就行了……再说了,刚才卧室里还没有尽兴,我那里还是硬硬的,还想要呢……”陆永康从旁劝解,但董月不依不饶,玉足左摇右晃地挑选射门角度,一副不肯罢休的模样,引得继父毫无办法,只能借口继续卧室里的欢好之事。   “好吧?~~全依老公大人……只不过~没必要去卧室了,就让这条小贱狗服侍我们吧。”大胆发言使得陆永康面露诧异,他怎么也想不到离开短短几天,身为人师的妻子会变得如此放荡大胆,仿佛脱胎换骨变了一个人似的。   【难道说这才是月月的本性吗?或许她本就有着重度施虐癖,自己只是一名引导者,不管怎样,我都是爱她的,我都是为了这个家……】陆永康一遍遍做着心理暗示,缓解心底的罪恶感,全然没注意到衣物被剥个精光,身体机械地配合妻子表演。   常言道女人三十如狼,四十如虎,与丈夫分别数日,董月不仅独守空房,而且要按照计划调教秦建,释放的情欲没能得到补充满足,蜜穴从早到晚湿答答的,渴望爱人的抚弄插入。   “给我凑过来,跪直身子,瞧瞧爸爸的大鸡巴,这才是正常男人该有的尺寸!”母亲毫不避讳的命令道,芊芊玉指半握着大肉棒,稍一套弄,硕大狰狞的龟头吐着信子暴露出来,散发浓重的男性荷尔蒙。   面对母亲的羞辱挑逗,秦建很想挪开视线,可又很怕挪开视线,一边看着董月上下上下地撸弄大肉棒,一边幻想自己代入其中,下流的念头和抖M的受虐本质让贱狗儿子更加兴奋,跨间的平板锁一晃一晃的,好似随时要挣脱束缚。   “不会吧??小贱狗,看着妈妈给别的男人手淫,你的短小鸡巴真的起了反应,难道说...光凭看的就快要射出来了??”   贱狗儿子的一举一动没能逃过母亲的眼睛,继父原先半勃的大肉棒彻底充血,巨根的夸张尺寸拉近了到脸的距离,马眼口无限贴近秦建的鼻梁,母亲好几次大力的完全套弄,使得腥臭无比的先走汁溅射到狗儿子的脸庞上,形成一道道垂摆的晶莹丝线,干涸消散后将脸蛋画成了大花猫,散发古怪难闻的腥臭,呼吸间净是羞辱的味道。   “亲爱的,帮我弄湿点,会更舒服些!”陆永康早已被快感拽回了思绪,粗重喘息着发出请求,一言一行都是夫妻间的闺房密话--大肉棒想要口交,想要湿湿的舔弄!   董月心领神会,但没有像往常那样沿着棒身用舌尖挑逗,而是歪着脑袋望向贱狗儿子,抿了抿性感红唇,檀口缓缓张开到足够容纳粗大肉棒的程度,映入眼帘的先是整齐洁白的牙齿,再是犹如阴道般下流纹路的上颚,粉嫩的舌尖抵住下唇瓣,舌苔翻滚起伏,口腔内聚集大量唾液蓄势待发,淫靡的行为无一不是勾引挑逗,仿佛在说:“想要吸吮吗??想要插进来吗??想要变得更舒服吗??”   如此诱惑的场景,换在普通男人都无法忍受,何况是爱慕母亲的秦建,痴迷渴求的表情渐渐被疼痛扭曲,全身的血液不断涌向小肉棒,想要勃起快乐却被平板锁压制得死死的,向外溢出的只有可怜无用的先走汁,完全染湿了大腿根部。   “下面湿哒哒的,不会是漏尿了吧,还是说~特别期待接下去的表演?!”董月讥笑道,声音含糊不清,嘴里蓄满了润滑用的唾液,为了让秦建得到最佳观赏位置,甚至揪住他的头发拉扯到丈夫岔开的两腿间,毫不夸张的说,距离之近,贱狗儿子的鼻息都能触碰到挺立的大肉棒。   好似为了炫耀表演,在秦建诧异渴望的目光中,董月痴女般地伸长舌头,唾液沿着舌尖嘴角缓缓滑落,一滴不落地淋在粗长的大肉棒上面,随后便是香舌起舞,从根部到龟头,围绕棒身盘旋缠绕,但相比起狭长舌头的表演,更令人无人抵挡的是母亲魅惑的双眼,桃花眼里流露出无限春情。   记得某位哲人说过,眼睛是心灵的窗户!   口交的时候亦是如此,眼神能传递多种多样的情感,如果是夫妻之间便是含情脉脉的爱意,如果是情人之间便是无与伦比的满足感,但此时此刻,秦建从眼神读出母亲无尽的羞辱,每一次针对大肉棒的吸吮舔弄,她的眼神一刻不离地围绕着贱狗儿子,似是勾引挑逗,又似是种无形逼迫,逼迫他承认自己的下贱无能,只会一个劲的发情勃起。   陆永康展示出高高在上的支配者姿态,一手隔着睡袍轻抚母亲无瑕的后背,一手揉弄着乌黑的秀发,享受舌尖带来的阵阵愉悦,在快感的冲击下,不再掩饰鄙夷秦建的态度,明知故问的调笑道:“让贱狗跪下看着,明明是羞辱他,他怎么一脸享受的表情,哈呜?~~果然很喜欢犯贱呢!很喜欢被调教呢!”   “而且越说他,脸颊好像越是泛红,身子也一颤颤的,简直像是射精的抖动,亲爱的?,你刚刚不会是骗人的吧,说什么早上才踩射过他,精液像是浆糊一样浓稠,量大到盖过脚趾,害的自己要去洗澡……呜啊?~~我错了我错了,别咬,别咬那里,老婆大人最美…老婆大人绝对不会骗人……好舒服,继续?~~”   继父的羞辱声中不时夹杂有愉悦的呻吟,贱狗儿子俨然成为两人调情的粘合剂,随着口交进程的加速,母亲渐渐挪开了视线,全身心的投入进去,“噗嗤~噗嗤~”的吞咽声,大肉棒在红唇间进进出出,看得秦建口干舌燥,呼吸不自觉的粗重起来。   “小贱狗!你怎么娇喘上了,难道说?鸡巴太短小了,从贞操锁里漏出来,在偷偷的自慰?”陆永康使坏似地问道,右脚故意踩向秦建的大腿,寻着湿湿滑滑的痕迹,脚趾很快就触碰到坚硬的金属,本来只是想确认一下,不曾料到,今天的董月格外卖力,快感一浪高过一浪,酥麻的电流蔓延四肢,脚上没个轻重,狠狠踩住贱狗儿子的阴囊袋。   虽说力道伤害远不如母亲的踩踏,但带来的羞耻感强烈百倍,一面看着母亲给继父口交,一面被继父踩住男性最重要的部位,人格尊严荡然无存,下体更是不断传来脚趾的粗糙触感,身子犹如虫叮蚊咬,不适感由点扩面持续放大加强。   “爸爸也不是~故意的!主要是脚下~太湿太滑了,净是些黏乎乎的脏东西!”继父断断续续的解释,声音中充斥愉悦和满足感,口头上虽然说着抱歉的话语,脚趾却是玩弄上瘾,将脆弱的蛋蛋在趾缝间来回滚压,欣赏秦建痛苦忍耐的神色。   另一边,董月熟知丈夫的射精阈值,感受到大肉棒的颤动,蜜穴内泛起一股灼烧般的瘙痒,她可不想白白浪费第一次射精,当即扬起脑袋,檀口缓缓抽离棒身,好巧不巧,饱蘸香津的大肉棒甩打在秦建脸上,通红发紫的龟头正顶着眉心,淫汁顺着鼻尖肆意流淌。   “呵呵呵~小贱狗怎么越贴越近,也想尝尝爸爸大鸡巴的滋味吗?妈妈就帮帮你?!”董月情绪高涨,玉手撬开贱狗儿子的嘴唇,揪出宽大的舌头,强迫味蕾品尝到那股咸涩味道的源头,瞧见对方不停咳嗽,依旧气势汹汹的不肯松手,更是在秦建想要缩身后退时,重重掐住他的乳头,左摇右扭成麻花形状,逼迫他张口舔弄大肉棒。   妻子的大胆行为超脱陆永康的想象,脑中迅速闪过某种猜想,用看似漫不经心的语气嘲讽道:“贱狗的舌头一直杵在那里,连舔都不会舔,一点力气没有,该不会……亲爱的没喂他吃饭吧!”   为了回应丈夫,董月猛地掐住秦建的腮帮子,迫使嘴唇嘟囔张开,让贱狗儿子的舌苔紧贴大肉棒的阴茎系带,另一只手扶住棒身前后涂抹,宛如研磨墨汁般绕着舌苔打圈:“要这样用力才可以,不然爸爸怎么舒服?……坏老公,你可不要冤枉我,我可是每天准备投喂的,不过小贱狗那么胖,作为妈妈要为他的体重考虑,自然是份量减半,话说那款麦片真是好吃……舒服吗??老公大人?!”   “舒、舒服!”陆永康尴尬回答,好在董月面朝秦建,没有发觉他的异样,如他所猜想的,妻子误食了含有春药的食物,难怪有了现在的反常表现,想来是药物积累的效果。   正当继父思索之际,秦建的不适感达到顶峰,再也抑制不住身体本能的抗拒,嘴巴不自觉地闭合起来,发出“咔哒”的牙齿碰撞声,险些紧咬住冠状沟,还好董月及时抽离大肉棒,不然的话,后果……   没等陆永康弄清楚发生何事,两腿间传来噼里啪啦的耳光声以及妻子狠毒的咒骂:“混蛋,垃圾,废物,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好,竟然~竟然还敢咬人!!!真应该把你的牙齿撬下来……”   待到继父拉开母亲时,秦建的脸颊已经肉眼可见的肿胀起来,几次三番的想要解释,都被凌厉的抽打所阻止,断断续续的话语中能听出“错了;不敢了;不会了”之类的字眼。   “亲爱的,别脏了你的手,他要是能学聪明,又懂事,就不会是现在这幅模样了,下次,下次我们用口枷教训他。”陆永康贴心地亲吻起董月的手背,一副心疼不已的样子,同时呵斥秦建爬进书房去,免得妨碍两人的好事。   “不行,不能就这样算了,呜嗯~~好吧,至少,至少不能让他这么舒服的呆着,要让他学会…怎么用嘴!”   “老公,别光站着,过来帮忙,用胶带缠住嘴巴,多缠几圈,要弄的结结实实,别让贱狗吐出来。”   董月的怒气在亲吻攻势下渐渐消散,可一想到秦建刚才的所作所为,还是取出同尺寸的假阴茎玩具,别看它不到9厘米的尺寸,全部塞入口腔当中,仍有一定的压迫力,舌苔被压得扁平,勾勒出阴茎棒身的形状,身子受限于分腿器和皮套枷锁,在笼子里呈现出四肢着地的爬行姿势,重要的关节部位完全无法动弹。   “跪着好好反省……嗯~,老公?,是不是缺了点什么?”   “这些跪趴着也太寂寞了,还是帮帮他吧,也让他舒服一点!”说罢,秦建的双乳被锯齿状的夹子照顾,尾端挂着嗡嗡作响的跳蛋,不停震动拉扯着乳头,输送快感的同时确保源源不断的痛楚,让勃起的乳头保持拉伸状态。   “老公?,这还差不多,我还以为你怜悯这条贱狗呢!再给他加个眼罩就完美了,让他好好呆着吧,我们继续……”   深邃的黑暗中,秦建变得无比敏感,痛楚和快感翻倍袭来,乳头好似要裂开一般,肉棒无论如何努力,活动空间仅有指甲盖大小,向外溢出着凝胶状的先走汁。   渐渐的,除了跳蛋的嗡嗡声,隔壁房间的愉悦呻吟越来越清晰,越来越淫靡,脑海中浮现出母亲曼妙的身姿,继父的大肉棒在蜜穴内进进出出,揉搓着丰满的巨乳,一边舔弄吸吮,一边按压挤弄……   “老公!好厉害?!太深了?!太舒服了?!要被你捅坏了,不要慢下来,继续……继续用力……”   好想要爱抚……好想要做爱……好想要射精……好想要……   情欲逐渐膨胀失控,挤压秦建内心的每一处缝隙,直至不留余地,连失去女友的痛苦也无处安放!!! 狎第九章:人格下坠,晋升厕奴   小别胜新婚,二人的酣战一直从下午持续到了午夜,或许是为了减轻内心欺瞒的负罪感,或许是为了抵消妻子的媚药之苦,陆永康表现得格外卖力,欢好的痕迹从卧室辗转到卫生间,进而蔓延至房间的各个角落,唯独漏过那间改造为牢笼的书房。   直到二人想起,秦建已经维持四肢着地的跪姿,独自忍耐了六个钟头,乳夹上的跳蛋耗尽了电力,垂拉着乳头,手脚酸软无力,能够坚持下来全依靠着束缚带的功劳。身子散发出难以形容的怪异气味,似乎是汗液与淫汁结合的产物。   “咔哒”的开门声给秦建注入了鲜活的生命力,整个人仿佛活过来般猛然一颤,“呜呜咽咽”急切地想要表达些什么,靠近一看,缠绕嘴巴的牢固胶带被口水浸润,变得松松垮垮,假阴茎在嘴唇外裸露出一小截,不时滴落下口水。   “小贱狗,兴奋得扭来扭去,让妈妈仔细瞧瞧!有没有认真反省?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吗?”妩媚的女声由远及近,秦建虽然看不见,但仍是不住的乖巧点头,用力到好似要将脖颈甩断。   “哼~~点头倒是很及时,只不过……嘴里的小鸡巴都要甩飞出去了,妈妈可是命令你好好含住的!”   语气由晴转阴,一声呵斥吓得秦建慌忙吸吮住假阴茎,发出吸奶嘴般“噗啾噗啾”的丢脸声音,刹那间逗乐了母亲继父:“真是条好狗,学得有模有样,爬出来让我们看看含的如何?”   伴随狗笼的搭扣解锁,秦建感受到脖子一紧,有股下坠牵拉的力道,显然是有人拉动狗链项圈,引导他爬出笼子。   “爬快一点,绕着房间转圈圈,活动活动筋骨!”陆永康化身训犬大师,在妻子面前表演狗狗散步的项目,不时的走走停停,勒紧狗链揪住项圈,让贱狗儿子窒息般的急停急刹,发出哽咽呜呼的呻吟。   尚且如此,跪爬的秦建还能忍受,但更要命的是母亲董月的行为,她一边评头论足,一边抽打着肿大的阴囊袋,发出啪嗒啪嗒的鞭挞声,每一下挥击伴随有凌厉的破空声,一声盖过一声,力度逐渐加大,所使用的也不再是宽厚的戒尺,而是细长的竹签条,受力面积更小,带来的痛楚更强烈,蛋蛋四周净是杂乱斑驳的条状红印,显得狼狈不堪。   “明明让你在笼子里面反省,蛋蛋怎么鼓鼓囊囊的,难道说满脑子都是下流的念头??”   “快说!知不知道错了……快说!知不知道错在哪里了?”董月强人所难,责问中夹杂着重重的抽打,嘴巴被堵上的秦建根本无法回答,拽住狗链的陆永康瞅准时机,为了妻子更容易施行爱的教育,将脖颈项圈压得低低的,逼迫贱狗儿子撅起屁股,脸颊侧贴地面,完全暴露出最敏感,最脆弱的部位。   秦建奴性入骨,一面遵守妈妈含住假阴茎的命令,一面不停重复认错道歉的话语,可嘴里发出的只有呜呜咽咽的疼呼声,音调越来越高,痛楚越来越强烈,喉咙好几次被假阴茎顶到深处,产生反射性的干呕感,小肉棒则像是打开了泄水阀,在连续抽打下源源不断地流出淫汁!   “噫~臭死人了,贱狗的小鸡巴是被打哭了吗?一股子尿骚味!让你反省,可不是让你失禁的,要是尿出来,尿在地板上!”董月话锋一顿,妩媚的桃花眼微微眯起,掠过一个极为有趣的点子:“尿出来的话,不仅罚你舔干净地板,还要一直戴锁,戴着平板锁直到小鸡巴锁废为止!永永?远远?都别想射精了!”   “呜呜嗯嗯!”秦建爆发出急促强烈的悲鸣声,单单一个上午,平板锁的恐怖就让他心有余悸,先前透明贞操锁还有活动冗余的空间,但换上这个新锁,不论走路吃饭上厕所,都仿佛有只粗硬的大手按压着小肉棒,将它怼到下腹深处,始终刺激维持住兴奋,却丝毫不给予勃起的希望。   “小贱狗?,看来真不想射精了,越说脏水流的越多!还敢扭来扭去,学会躲闪了!?”董月的教鞭接连挥空,索性祭出玉足,脚趾狠狠抵住阴囊,踩住两颗脆弱的蛋蛋,在趾缝间来回碾压。   比起竹签抽打的痛楚,踩踏意外来的舒服,蛋蛋似乎习惯了玉足的粗暴对待,疼呼声渐渐变得欢愉,小小改变自然逃不过董月的法眼:“被妈妈踩着很舒服??很享受吗??害人家脚底黏糊糊的,都是下流的淫汁?,真是……真是太该死了!!!”   骤然拔高的声线,预示一脚猛烈的踢击,脚掌贴合蛋蛋的刹那,秦建几乎从跪姿弹射而起,痛楚席卷了身体的每一寸,脑海中迸发出嗡嗡的轰鸣杂音,无法反应,无法呼吸,思绪之线不断崩裂,整个人陷入短暂的休克状态,隐隐约约能听周围嘈杂的声音。   “亲爱的,是不是踢得太狠了,小建他怎么躺着不动了?”   “没事的?,他就是装出来的,这条贱狗多半想博同情,信不信,再给他来一脚,立刻生龙活虎的……”   “你瞧瞧那里,手指偷偷按压着蛋蛋,小鸡巴流出来的淫水越来越多了,大腿边上都有一片小水洼了,有什么可担心的。”   “还帮他解开嘴上的胶带,真是多余……不用扇他的大脸盘,嗯?~~我来帮老公喊醒他!”   “小贱狗~小贱狗?~~快起来,要是现在乖乖坐起来,嗯~妈妈就允许你射精,允许你舒舒服服的射精一次!”   恍惚间,秦建听到母亲的承诺,骨子里深埋的欲望作祟,竟无意识的嗯呀答应,引得母亲好一阵得意炫耀:“我说的没错吧,他就是贱骨头,满脑子都是下流的废料,把手给我拿开!”   说话的同时,董月用脚踢开儿子捂住裆部的双手,玉足前掌波浪式地按压着蛋蛋,阴囊袋在脚趾缝中揉搓变形,力度温柔犹如春风拂面,下体传出的快感累计叠加,渐渐盖过了金蹴带来的余波痛楚。   不一会儿,意识断线的秦建发出呢喃的快乐呻吟,锁孔内溢出的先走汁更是沾满了母亲的脚趾,好似涂抹了一层光泽闪耀的精油,泛着妖艳诱惑的魅力。   “真是学不乖,好了伤疤忘了疼!犯贱的东西,枉我还担心你,真该多教训几次,把你那根不像男人的小鸡巴踢废……”陆永康啐了一口,嘴中骂骂咧咧的,飙出过往不曾有过的羞辱词汇。   “老公大人,你这么生气,不会……不会是吃醋了吧?”董月回过味来,在丈夫面前,给别的男人提供足交,多多少少会有些不快。   “怎么可能,他什么身份,不过是家里的一条贱狗,我怎么会吃他的醋。”陆永康嘴上否认,身子却很诚实地做出反应,搂过妻子制止足交,作为代替,一脚狠狠踏在贱狗的平板锁上,痛楚虽不及董月的踢击,但足以令秦建倒吸一口凉气,身子半弯的蜷缩起来。   多年夫妻,丈夫的小情绪董月心知肚明,顺势说道:“说得对,他就是我们家的贱狗,哪能和亲爱的比较?……小贱狗,在笼子呆了那么久,渴不渴呀??想不想喝点东西??”   “想…汪汪汪……”回过神来的秦建打算回答,转瞬想起父母主人给他安放的地位身份,讨好似的学起了狗言狗语。   “真乖,总算记起‘礼貌’了……喝吧,你的饭盆拿来了。”   “哐噹噹”的碰撞声,不锈钢狗盆重重砸在秦建身边,眼罩并未解开,他循着声摸索的爬向源头,一旁母亲讥笑的命令道:“不准用爪子够,要像狗狗一样,用鼻子,用嘴巴去探索,对!就是这样,贴着地面嘟囔起嘴唇,鼻子嗅着味道,一点点往前凑!”   眼看秦建要接近狗饭盆,身前传来碗底与地板的滑动摩擦声,继父使坏地踢开饭盆,欣赏贱狗儿子拙劣的找寻,每每接近之时,手臂大腿就会受到不同程度的阻碍,或是被戒尺抽打,或是被物体绊倒,母亲和继父更是玩起了击鼓传花的游戏,水房内响起了乒乒乓乓的传球声。   黑暗之中,任何行动都是异常困难,何况有外力阻挠,仅仅过去三四分钟,秦建已是大汗淋漓,喘着粗气,手臂大腿上布满了新的尺印伤痕,就连爬行探索的速度也大不如初,一切动作小心翼翼,生怕惹得母亲继父不快,时不时发出吠叫,以此取乐他们。   “啧~~身上更臭了,一股子汗骚味,难闻死了,滚到笼子边去喝吧,要全部~喝进去哟?!”董月嫌弃道,语气中带着一股子狡黠,犹如跃跃欲试的观众,期待好戏上演。   秦建不疑有他,嘴唇贴近冰凉的金属碗边,鼻息间的腥臭味愈加浓重,碗中当然不会是普通的饮用水,随着舌尖一点点下探,无比熟悉的味道涌现出来,黏稠的,腥骚的,夹杂尿液的气息……   “呵呵~~小贱狗一脸困惑的表情,好喝吗?尝出来了吗?”母亲饶有兴致的发问,玉足踩住贱狗儿子的脑袋,将脸庞大力压入碗内:“不准抬头,全部舔干净哟,这可是你弄脏的盆子,那些都是你肮脏的体液?!”   “对,舔干净,全部舔干净,边边角角都不能放过,要发出嘶溜嘶溜的吸吮声,让前内腺液在口腔里面打转,充分品尝味道,洗刷舌苔和牙齿。”一旁的陆永康帮腔道,每当秦建有停下的迹象,他就会用宽厚的戒尺狠狠抽打屁股,力气远远超过妻子,没几下的功夫,屁股就是青一块紫一块的,像是涂鸦上色的面板。   狗盆里装的是放置秦建产生的先走汁,先前将他关在笼子里面吊起,狗盆便在平板锁的下方接取体液,经过几个小时的沉淀挥发,里面早已是最浓重腥臭的体液,骚臭味是平时的几十倍!   “舔的津津有味,看来还嫌不够,老公,要不把那些赏赐给贱狗吧!”   “那些?”   “就是那些啦?,老公的那些精华啦?!那些避孕套啦?!”   “哦~~”夫妻二人一问一答,陆永康露出恍然大悟的语调,随后便是戒尺的交接,抽打的部位从屁股上升到了侧腰,那里是赘肉最多的地方,一尺下去甚至能瞧见波浪的起伏。   不多时,继父推门回来,书房内的腥臭味又加重了几分:“可惜刚才没想到,都找到了,不过……”   “不过什么,扔在垃圾桶里又没关系,狗狗最喜欢翻垃圾了,再说这可是亲爱的精华,小贱狗很渴很想要,不会拒绝的,对不对呀?”   董月松了松踩住脑袋的力道,让秦建得以扬起头,汪汪的回应两声,仿佛是认同的声音。   “真乖?!把头扬起来,嘴巴张大点,舌头要伸出来,伸长一点,要把爸爸的精液全部接住,一滴不漏的咽下去!要是掉到地板上一滴,有你好看的!”   说话间,董月扇了贱狗儿子两记响亮的耳光,随后掐住腮帮子,迫使嘴巴张的大大的,犹如医生做喉咙检查,要不是手头上没有趁手的夹子,只怕会牢牢夹住秦建的大舌头。   “小贱狗,你能喝到那么多,多亏爸爸下午的辛苦付出,他整整用掉了一盒避孕套,先从最淡的开始给你品尝,要满怀感动的接住,不准咽下去,要在嘴里好好感受……”   秦建没得选择,开始只有一汤匙的稀薄液体,但大张的嘴中已经尽是男性荷尔蒙的味道,母亲更是像挤牙膏般,将避孕套里的精液毫不浪费地挤入贱狗儿子嘴中,一个,两个,三个,随着避孕套的消耗,口腔被乳白色的腥臭液体灌满,腮帮子亦是鼓鼓的,可没有母亲继父的允许,他连下咽的资格都没有,静静等待唾液与精液在口中混合交糅。   “快溢到嘴唇边了,不会满出来吧,该让他咽下去了!”继父提议道,羞辱过去情敌的儿子令他倍感愉悦,不再是单纯的为了计划进行调教,而是乐在其中,想要欺负玩坏对方,将失败的痛苦百倍投射过去。   “嗯~听到爸爸说的吧,允许贱狗把臭嘴闭上!但是不准马上咽下去,要用舌头在里面充分搅拌,明白了吗?明白了就快点照做!”董月催促道,为了防止贱狗儿子浪费,更是用一层胶带粘住嘴唇,杜绝了吐出的可能性!   “舌头跟着妈妈指尖的速度打转,细细品尝,这都是爸爸妈妈激情的精华!”母亲边说边用食指绕着秦建的乳晕打转,微弱的快感带来触电般的痒意,身子不受控的一颤一颤,随着舌头打转,舌尖能感受到大量拉丝结块状的精液,味蕾被各种复杂的味道不断冲刷,内心亦是矛盾无比,既觉得兴奋舒服,又觉得恶心羞辱,小肉棒一跳一跳的,偃旗息鼓的射精欲再次被挑逗起来。   “咽下去吧,爸爸妈妈允许了?!”董月犹如释放发令枪,狠命揪起贱狗儿子的乳头,拉的又细又长,到达拉伸极限时更是顺时针旋转起来,加强痛楚程度。   同时继父也没闲着,接力似地抽打起贱狗儿子的屁股,戒尺发出啪啪啪的重响声,尺身嗡嗡的震颤,每一下几乎都嵌进肉里面:“知道错了吗?认清地位了吗?贱狗的一切都是爸爸妈妈给的!贱狗的一切都是属于爸爸妈妈的!要把所有东西奉献给爸爸妈妈!”   秦建无助地点头回应,频率之高犹如啄木鸟打洞,又快又急,将奴隶奉献的印迹深埋入心底,这便是继父陆永康获取遗产最重要的一步,未来要让贱狗儿子主动上供!   伴随喉结涌动,鼓胀的腮帮子扁了下去,秦建咽下满嘴的精液混合物,舌头麻麻的,舌苔味蕾上的怪异味道久久无法消散,即使用鼻子呼吸,仿佛也能闻到继父精液的腥臭味!   “用舌头把牙齿前后刮干净,缝隙里面的也要咽下去,张嘴要是让妈妈瞧见一点残留,就把贱狗的乳头拧下来!”董月恶狠狠的威胁道,玉手不断拍击着秦建的脸颊,待到撕开胶带,确认对方听话照做,才略微满意道:“这回做的不错,咽的很干净……爸爸的精华很美味吧,很好吃吧,不用学狗叫,回答妈妈!”   “汪……好…好吃!”   “嗯???迟疑了?声音那么轻,有什么不满吗?还是说小贱狗已经忘记正常说话了!?”   “好吃!爸爸的精液最好吃了!最美味了!最好吃……”秦建被迫一遍遍大声重复,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每一处毛孔都被屈辱填满了,唯独小肉棒不争气地兴奋勃起,溢出同样骚臭的先走汁!   “这还差不多?,但是嘴上说的不算,还要有行动,要用行动感恩,忘记怎么谢谢爸爸妈妈了?”   “感谢爸爸赏赐的精液,感谢妈妈赏赐的惩罚!感谢……”   经过妈妈的提醒,秦建一边重复话语,一边土下座的磕头谢恩,书房内回荡着羞辱的气息,但这,仅仅是一个开始,至少对于董月而言,只是道开胃前菜!   瞧见平板锁再次冒出先走汁,明白贱狗儿子想要射精的下流念头,董月又一次露出嫌弃厌恶的神色,用脚趾勾起秦建的下巴:“好了,够了,既然小贱狗这么喜欢,这么满意,再把嘴巴张开,妈妈给你特别的奖励!”   明知是个糖衣陷阱,秦建仍旧无奈地张开嘴巴,“呸”的一声,母亲的口水划出一道完美抛物线,精准落入贱狗儿子嘴中,但这还没完,正当他在想要谢恩时,嘴里被塞入了某种类似塑料袋的胶状物体!   “特别奖励就是爸爸第一次射精时的避孕套!要把里面最浓稠的精液吸吮出来,要是吐出来的时候,妈妈看到一丝残留的白色液体,就把贱狗的小鸡巴踢废,好好吸吧!”董月羞辱道,同时抬起玉足,用光滑的脚底踩弄贱狗儿子的脸颊,将脸蛋像是发酵面团般揉搓,时不时用脚趾夹住鼻头,营造出窒息的状况。   不同于先前大量精液灌嘴,此刻秦建嘴里滑腻腻的,像是在嚼一个咬不烂的口香糖,联想到继父大肉棒的夸张尺寸,足可想见套套的大小,舌尖与牙齿的挤压,大量恶心精液从橡胶圈内溢出,浓稠度远胜之前,犹如固态的胶状物。   “很多很浓稠吧,这才是真正男人射精该有的份量,不像小贱狗,哪怕射精了,也是从贞操锁里流出来,又稀又少,妈妈好几次瞧见,差点误会是前内腺液!”   “舌头记得伸进避孕套里,那都是爸爸的精华,一点不能浪费!”董月再度提醒道,看到贱狗儿子细细咀嚼,玉足才转移阵地,缓缓下探至平板锁,脚尖抵住阴囊袋,与地板形成30度的夹角,方便玉足摩挲玩弄。   “嘴巴吸吮的幅度再大点,嘴唇跟着动起来,乖孩子会有回报的!”   秦建遵从母亲的命令,蛋蛋传来一阵一阵的压迫快感,所谓的回报自然是指玉足的踩踏,长时间的调教磨合,董月对于贱狗儿子的敏感点可谓了如指掌,脚趾插入小肉棒与阴囊袋的缝隙处,拉扯拖拽住包皮,肉棒品尝到了久违的快感,几近干涸的先走汁活跃分泌,仿佛下一秒就能挣脱枷锁,愉悦射精!   “脏死了,小鸡巴流了这么多水,不会,不会是爽到失禁了吧!”玉足上湿答答的触感让董月极为反感,猛地抽出脚趾。   “老公,你快说说他!这条贱狗只知道发情,满脑子就想着射精!”   “亲爱的别生气,小建…小贱狗你要乖乖听妈妈的话,说不定她满意高兴了,就会给你打开贞操锁!允许你舒舒服服的射精!”继父开着空头支票,胡乱的许诺道,手中的戒尺刮弄起贱狗继子的乳头,刺激到乳头勃起后,再用尺面狠狠抽打,往复循环地挑逗小贱狗。   “噫~~才不要解开,把贱狗的小肉棒一直锁下去,他才会乖乖听话,认清自己的位置!”   “可是一直锁下去,他的那里会越来越小,越来越短的,到时候还怎么结婚,怎么生儿育女?”   “老公~别开玩笑了,哪个女生会看上这条贱狗,偷拍亲妈的脚,用妈妈的袜子自慰,把精液涂在高跟鞋里,那么短小的鸡巴,简直是天生残疾,都不配在女人脚底下射精,还妄想娶妻生子,做一辈子的贱狗吧!也就是乔念蕾那丫头瞎了眼,才会喜欢上你,这不,认清你的变态本质,立刻就分手了!”   一字一句犹如刀子般扎入秦建的心窝,凭心而论,对于小蕾他是喜欢的,初恋往往是最美好的,二人在一起是快乐的……   “贱狗怎么了,听到不能射精,露出一脸便秘的表情,到了检查时间,把避孕套吐出来,双手摊开,掌心向上捧住,爸爸妈妈要是看到一丝白色,今晚就踩废你的小鸡巴!让你做一条阳痿贱狗!”   母亲向来言出必行,秦建惴惴不安地等待结果,眼罩令他处于黑暗,看不清手中物品的状况,一分一秒的流逝都是种特殊的煎熬,整个人仿佛置于沸水当中,周围温度还在不断升高,烧灼着他的灵魂。   可他那里知道,自己只是无足轻重的背景板,继父母亲根本不屑一顾,一眼都没看向过他,二人正环腰拥抱,嘴对着嘴,舌尖与舌尖激情地交换意见。   舌吻足足持续了一分多钟,也足足晾了秦建一分多钟,董月脸色潮红,小腹感受到火热的冲动,被棒状物一顶一顶的:“臭老公,你坏死了,下午弄了人家那么多次,现在还想要?小心被我榨干!”   “不不是的,我是想要上厕所,我去下洗手间!”陆永康尴尬的解释道,勃起的大肉棒半露出龟头,尽是狰狞的猩红色。   “嘻嘻~不用那么麻烦,这不是现成的厕所嘛!”董月一手指了指正跪着的贱狗儿子,一手套弄起丈夫的粗硬肉棒,感受到对方犹豫,补充道:“你不在的时候,我把贱狗都训练好了,他可下贱,可喜欢喝尿了,试试看嘛,他这么变态奴性,我连狗狗都不想让他当了,我想让他当最低贱的厕奴,一辈子服侍我们一家人!为我们吃屎喝尿!”   “嗯?~唔嗯?~~”陆永康机械式的答应,一方面震惊于妻子的大胆想法,另一方面龟头在手掌按摩下爆发出强烈快感,几乎要尿了出来,完全没有拒绝的理由。   征得丈夫同意,董月沉声呵斥道:“贱狗,还记得下午的糟糕表现吗?现在妈妈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,把嘴巴张大,再张大一点,一会儿不管喝到什么,都要给我全部咽下去!听您明白了吗?”   “汪汪汪……”秦建喊出明白的吠叫声,随后嘴巴大张至极限,好似椭圆形的小便池,如此用力之下,颚骨隐约发酸发胀。   “要不要贴近一点,会不会…哼嗯~……”继父刚开口质疑,母亲便用快感堵住了他的嘴,一手快速撸弄肉棒,同时扶住棒身对准贱狗儿子嘴巴。   “贱狗?,接好了,这可是爸爸的圣水,全部给我喝下去!!!”   橙黄的尿液激射而出,犹如水枪般打在秦建的脸上嘴里,别谈全部喝下去,就是维持张嘴都变得费力起来,加之想要咽下东西必须把嘴闭上,就那一张一合的功夫,柱状尿液趁机灌入鼻腔,好似淋浴般全方位无死角地洗涤贱狗的脸颊,呛得他连连咳嗽。   “贱狗,在那边发愣什么,快喝,快喝呀!真是的,一会儿地上的脏水全部舔干净,不喝干净今天别想休息!”   即使董月下了最终通牒,在边上不断催促,可继父的水柱又急又沉,一连到撒尿结束,秦建也只饮下三四口,多半浇到脸上脖子上,身子裹上了一层尿液外衣。   换在平常,董月早上前抽打教训了,可现在就连打他,都嫌弃脏了自己的手,索性罚他舔干净地板,今晚不许进餐用食,饿肚子的滋味也绝不好受。   放置调教在男主人的尿液沐浴中草草结束,但这只是狗奴训练的结束,接下来是更为悲惨的厕奴调教。   当晚过后,陆永康必须定制一批SM枷具,本就不宽裕的手头更加窘迫,甚至到问妻子借钱的地步,董月不疑有他,反倒认为是丈夫的贴心,二人欢欢喜喜地选择起道具的种类材质。   之后的几天,陆永康刻意克扣秦建的口粮,每天提供几片单薄的面包果腹,补充水分更是全看夫妻二人的心情,每当他们想要上厕所排尿时,就会将贱狗儿子牵进厕所里,让他如雕塑般张开嘴跪接圣水,起初继父还觉得变扭,几番尝试后反倒乐在其中,甚至晚上起夜,都要贱狗服侍接尿。   经历痛楚教训,秦建对于饮尿变得得心应手,从开始如同淋浴般的漏出浇灌,到后来几乎能做到一滴不漏,董月半是褒奖半是玩弄地要求贱狗儿子舔干净尿道口,神秘的花园充满母亲独特的味道,不知不觉间,他竟喜欢上了这种独特的饮尿方式,至少,他能借此触碰到蜜穴口,舔弄时总会有意撩拨阴唇,每当听到母亲不经意的呻吟,仿佛荣誉嘉奖般让他心里乐开了花。   关于贞操锁,那恐怖的平板锁被继父换成了透明的全包裹款式,锁具空间大的惊人,除了无法触摸到小肉棒,以秦建的短小尺寸,在贞操锁内完全可以自由勃起,不受阻碍。   这便是陆永康的坏心思,一味压抑只会让肉棒龟头失去敏感度,张弛有度能令小贱狗更好的陷入情欲,加之,新的贞操锁包裹住阴囊,连用大腿根夹磨蛋蛋都成了奢望。   贱狗情欲高涨的时候,只能搓揉乳头解痒,几个晚上下来,乳头变得又红又肿,乳晕整整大上了一圈,被继父母亲发现后,连这点微弱的快感源头也要剥夺,美其名曰是照顾身体让乳头消肿,在乳晕周围涂上墨绿色的软膏,随后用创可贴X字形的覆盖乳头,这样还嫌不够,为了防止贱狗碰掉取乐,更是用白布一圈一圈缠绕胸部,好似动画里的日式裹胸布。   值得一提,软膏可没有消肿化瘀的功能,它的作用恰恰相反,是带有欺骗成分的瘙痒剂,初时会有冰冰凉凉的爽快感,一旦药效渗入肌肤深处,便会产生灼烧般的瘙痒感觉,好似无数的蚊虫同时叮咬涂抹处,又痒又难受,让人忍不住的想要抓挠。   对此,夫妻二人贴心地为秦建送上了口球镣铐组合,真正做到了不出声不乱动,默默忍耐的折磨姿态。   连续五天下来,被折磨惨的秦建不断磕头保证,身体上的一切敏感点,一切快感都是属于爸爸主人妈妈主人的,没有得到允许,绝对绝对不会再触碰了!   终于,定制的束缚椅也到货了,那是根据秦建身材量身打造的,他能倒卧地躺进去,身子呈现出脚在上头在下的C形弯折,椅背自动电动升降功能,朝上的脸庞正对着椅子凳面,凳面是可拆卸的,类似马桶圈的镂空设计,所预留的缝隙正好塞入贱狗儿子的大脸盘,做到严丝合缝。   只看一眼,秦建就明白了拘束椅的用处,内心既兴奋又羞耻,但他大大低估了母亲的想法,对方早已不满足于圣水调教,而是想要更进一步,顺带一提,为了预防出现闭嘴的恐怖事件,继父同时购买了开口器,中央圆环足够容纳大肉棒抽插。   到货的当天晚上,董月一脸跃跃欲试,身上的教师装都没来得及脱下,就踏入书房将贱狗儿子牵向束缚椅,包臀的超短裙配合螺纹状的黑色丝袜,无不在挑逗秦建的情欲,短短几步路,他仿佛能闻到母亲玉足的香气,得益于继父的策略,小肉棒在贞操锁内一跳一跳的,活跃异常,流淌的先走汁甚至更胜过去,足足拖拽出条小尾巴。   “小贱狗,躺进去吧,妈妈要试用一下!”董月边说边解开短裙纽扣,在贱狗儿子面前毫无顾忌,彻底将他的身份降格,理所应当的不会有羞耻情绪。   “汪!”秦建吠叫一声当作答应,身子缓缓挪进束缚椅,头部总体而言是平放的,加上有软垫的承托,并没有过多难受的感觉,更何况,颠倒的视线能更好的欣赏母亲,先前微抬的眼神只能扫视到膝盖,此时此刻,所有的美景一览无遗,褪去短裙的玉手没有停歇,继续泄去黑丝连裤袜,紫色蕾丝内裤的防御,直到蜜穴口暴露在空气当中,微微张开的模样好似处于发情状态。   “你的狗眼睛看哪里呢?呸,骨子里下贱的东西,怎么教都学不会!”董月吐出香津,不偏不倚击中贱狗儿子的眼睛,明知道是母亲的嫌弃羞辱,内心却因为看到母亲的媚态,而在暗自窃喜,笑意几乎写在了脸上。   “还敢笑!”母亲感受到了轻视,按动束带收缩开关,将贱狗儿子的手腕,脚踝,腰身牢牢固定在拘束架上,随后冲着客厅喊道:“老公,把贞操锁钥匙还有剩下的药膏都拿来!记得拿个刷子…毛笔刷子!”   前者令秦建兴奋,后者令秦建恐惧,他很清楚母亲要药膏的原因,慌忙汪汪汪的表示认错,但董月只觉得身下呱噪,强迫贱狗戴上开口器,嘴巴被铁制的圆环撑得大开,只能扭动舌头发出啊啊啊的呜咽声,房间顿时安静下来。   “亲爱的,开口器拘束椅已经用上了,小贱狗又犯贱了?”   连日的调教羞辱,让陆永康对秦建的蔑称越说越顺嘴,当真有了高高在上的男主人心态,手里不仅拿了那些物品,更牢牢攥紧了一柄长戒尺。   “是呀,让他躺好,却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,就是欠收拾!”母亲解释道,解开贞操锁的同时,在小肉棒和阴囊上留下三条长长的绿色药膏,软管内剩下的也没有浪费,一股脑地挤在贱狗儿子的足底趾缝里,吓得他不断晃动肉棒脚掌,哇哇乱叫的求饶,可发出的都是含蓄不清的啊啊声,可怜又卑微!   “脚底交给我,小鸡巴那里要好好涂匀,龟头冠状沟都不要放过!”   继父自告奋勇,像是涂墙刮腻子似的抹开药膏,脚底脚缝脚背不放过任何一处,只要贱狗儿子胆敢乱动摇晃,就用戒尺狠狠抽打脚底板,直到脚掌绷直绷紧,才停下责罚继续涂抹。   董月那边更是过分,为了最大程度的化开软膏,毛笔扫弄马眼沾取着先走汁,肉棒久违的受到刺激,毛毛的,刺刺的,小肉棒仿佛被按动了流水开关,马眼一张一闭的感受快感,此刻越是舒服,过后便越是痛苦,稀释的药膏浸染龟头冠状沟,不少还渗入尿道深处,通红肿大的龟头犹如盖上了一层绿色薄膜,里里外外透着病态的诡异。   “小贱狗,舒服嘛??舒服也要服侍妈妈了!”   愉悦间,电机启动,秦建感受倒置的身子缓缓抬升,脸蛋塞入凳面镂空的缝隙中,张开的大嘴正对着母亲坐下岔开的蜜穴口,细细品味,竟能尝到滴落的淫水,咸咸的充满情欲的味道。   “不要一直呼气,弄得妈妈痒死了,快舔,舔舒服了,可有奖励哟?!”董月承诺道,毛笔转而进攻阴囊,涂抹药物的同时大幅降低了扫弄力度和范围,相较于龟头,蛋蛋感受到的快感层级更弱,发情的身体想要射精却总差那么一点点。   “再快点,再快点,舌头再用力点,探出来,探到小穴里面去!”   秦建有心无力,尽管舌尖尽了最大努力,但碍于开口器的存在,舌尖根本没有太大的活动空间,发力屡屡受限,只能舔舐到蜜穴口边缘,结果就是母亲停下毛笔,剥夺仅存的微弱快感。   “这么不用心,一会儿有你受的!”母亲训斥道,随后是漫长的等待,足底经过戒尺的抽打,又红又肿,药效渗入肌肤,瘙痒感率先发作,仿佛无数双大手同时刺激敏感处,不论脚掌如何乱甩扭动,痒意都没有丝毫衰退,反而愈加强烈。   “看来脚底痒起来了,小鸡巴应该也快了,呼呼~~呼呼~~”董月对着龟头轻吐幽芳,刺激药膏发作,没一会儿的功夫,胯下传来了绝望的呻吟,明明她岔开腿的坐姿未变,舔弄蜜穴口的舌尖却更进了一步,插入更深,频率更快,果然贱狗儿子没有用心侍奉!   想着,母亲双手转而揪住倒悬的乳头,因为禁欲涂药的关系,敏感度是曾经的十数倍,犹如初生婴儿般娇嫩,轻轻一扭,就疼得秦建滋滋乱叫,要不是有开口器的保护,恐怕第一时间就会咬到舌头。   “继续,快舔啊,不会又想~偷~懒~吧!”母亲一字一顿,双手的力道逐级攀升,一旁的陆永康微调着束缚椅,时不时用戒尺抽打秦建的屁股脚底,宛如助兴的音符。   “老公?~你,你先出去吧,你在人家害羞的。”母亲娇嗔道,毛笔围绕秦建的蛋蛋打转,坐姿随即一变,将菊穴对准儿子的舌尖,陆永康心领神会,静悄悄的撤出房间。   “小贱狗,快舔,舔舒服了,妈妈就允许你射精!允许你biubiubiu的射出来!”   秦建微微挪动脑袋,对于舔弄菊穴他并没有过多的抗拒,听到母亲的承诺,动作愈加卖力,舌尖一伸一缩,一伸一缩,脸蛋周围尽是凳面缝隙压出的圈状红印。   董月快感连连,毛笔快速扫弄小鸡巴的阴茎系带,挑最敏感的部位反复刺激,龟头急速充血:“还不准射哟,没有妈妈的命令不准射精!”   秦建有苦说不出,长时间的禁欲本该让他的早泄小鸡巴快快射精,但瘙痒感太过强烈,甚至盖过了一切快感,脚底犹如火烧炙烤,此刻的他发自内心祈祷,母亲会允许他痛痛快快洗澡,卸去折磨人的负担。   母亲沉浸愉悦,毫无察觉的继续道:“小贱狗,还记得妈妈说过的话吗?”   “舔的不错呢,唔嗯?~还知道…知道撑开菊花,妈妈说过,你以后不用做小贱狗了!”   秦建不敢置信,本能地望向母亲确认,可刚刚睁开眼,视线就被蜜穴喷溅的淫水遮蔽,操弄毛笔的玉手早已揉捏起阴蒂。   “惊讶吗?知道为什么不让你做贱狗了?因为…因为你有那个恶心男人的基因,骨子里写满了下贱,连做狗都不配!”董月恶毒的咒骂道,渐渐放松菊穴的控制:“以后,从今以后不准叫我妈妈,要喊我女主人,喊爸爸男主人,你这条贱狗再次被降格了,只配做全家的厕奴,处理所有人的屎尿!!!”   秦建意识到什么,但为时已晚,插入菊穴的舌尖感受到包裹力下降,菊穴肉壁迅速撑大扩张,母亲的排泄物由上而下坠入贱狗儿子的嘴中,压着他的舌苔,难以言喻的恶心充斥身体,条件反射的想要呕吐逃离,但束缚椅让他无法动弹,开口器让他无法闭嘴,味蕾一遍遍被恶臭冲刷,他不敢吐出去,更不愿咽下去,哪怕知道自己的下贱本质,他仍不想如此堕落,不愿失去喊董月妈妈的资格!   “好吃吧!这可是女主人的黄金,是你今天唯一的食粮,满怀感动的咽下去,不准吐出来,要是漏在外面……”董月用实际行动代替了威胁,手掌重重地掐住阴囊袋,好似要将它们揪下来。   秦建吃痛呜咽,喉咙不由自主的涌动,嘴中块状的异物不用嚼就滑落下去,第一次完成吞咽排泄物,那股发自内心的厌恶感更加强烈,可紧接着,母亲像是看穿了他的本性,玉手揉搓起龟头,刮弄着被瘙痒折磨疯的马眼,快感和恶心互相叠加,击溃他身为人的最后防线。   “射吧射吧?,给我全部射出来?!这是女主人给你吃屎的奖励?!!!”   一声令下,浓稠的白色精液喷涌而出,不对,应该是流淌而出,折磨压抑惨了的小肉棒早就忘了射精的姿态,几乎固状的精液一股股涌出马眼口,滴滴答答下落的模样像极了……   像极了秦建眼角滑落的泪珠……   “女主人没说错吧!!!吃屎的时候都能射这么多,你这个天生的~厕奴!” 第十章回不去的日常   “下贱的厕奴,几天没解锁了,想不想射精呀?”   “想要射精就该好好表现,把主人的菊穴舔干净了…哈嗯?~~对对!就是这样,舌头绕着边缘舔弄,舒服?~~伸进去,舌尖伸进去…笨死了,不要一味的往里钻,要学会进进出出……”   “怎么了,才坐了一会儿,就一直拍击地板求饶,这点程度都受不了了?股间的味道不好闻吗?”   此时此刻,董月全身赤裸,曼妙的酮体半蹲弯曲,蜜桃臀牢牢夹紧秦建的鼻梁,将他的脸盘当做了圆凳,呼吸都要经过私处气味的洗礼,舌头进行服侍时就有窒息的可能性,每一口呼吸全凭母亲的赏赐,一切都是属于主人的!   “算了算了,念在你这段时间表现不错,主人也没有便意,就賞你品尝圣水吧,把嘴张开,要是一滴落在地板上,就罚你全部舔干净!”   董月命令道,语气中没有傲慢或者轻蔑的成分,反而是一股子的理所应当,完全将自己的儿子看做了接尿的人形便器。   “来咯!给我接好!”   伴随母亲发令枪般的宣告,一道晶莹的水柱划破空气,精准落入秦建大张的嘴巴里,得益于多次饮尿接尿的经验,他学乖了也学会了,故意将舌头伸长出去,舌苔捋直捋平,令口腔中爆开的水柱不至于溢到外面,同时仔细观察母亲的表情动作,趁放尿的间隙大口吞咽,保证做到一滴不落!   董月尿意并不强烈,水柱只持续了短短十来秒,甚至没能填满下贱儿子漏斗般的大嘴,口腔内尿液的水平线刚刚触碰到门牙内侧,望着儿子贱到骨子里的表现,她真是既满足又厌恶,嘴角浮现出残酷的笑容:“好喝吗?主人的圣水很好喝吧!”   秦建无法反驳,学着狗叫汪汪应声,想要博取母亲的欢心,但是迎面而来的是一记重重的耳光,将脑袋扇的歪向了一侧,不待他露出困惑神色,只听母亲恶狠狠的责问道:“谁准你开口说话的,还以为你是贱狗呢?要记住自己的身份,你只是一个马桶,一个厕所,是没有发出声音的权力!老老实实认命做好厕奴!”   咚~咚~咚~,声音响亮干脆,回应母亲的是砸击地面的磕头声,千错万错一定是下贱奴隶的错误,低头往往是熬过折磨的最快方式。   “算你识趣?,去把贞操锁的钥匙取过来……”   话音未落,秦建的身子激动一颤,不由自主地露出喜色,瞧在母亲眼里,皆是下流不堪的表现:“很高兴吗?一脸贱兮兮的表情,刚刚才犯错,忘记了自己的身份,不会妄想主人奖励你射精吧?”   “收起你楚楚可怜的眼神,快去把钥匙拿来,对了,还有平板贞操锁,要给你换个锁具,这个尺寸太大,太显眼了……还记得明天是什么日子吧?”   董月边说边踢击下贱儿子的屁股,玉足故意挑逗摇摆的透明贞操锁,隔着宽大的锁具,蛋蛋也能感受到脚趾的撩拨,渴求的射精欲望更加高涨,裸露肌肤均是泛起异样潮红,好似蒸腾煮熟的虾子。   “这才禁欲几天,身子变得如此敏感,瞧你的样子光是抖动两下,就快要射精高潮了,真是恶心下贱,小鸡巴也是随他的主人,越来越短小,越来越惹人讨厌!”   “赶紧的!爬快点!别磨磨唧唧的,以为这样能够拖延换锁的时间,想都不要想,我数到十,没有爬回来跪好,就让你一辈子戴锁,永远都无法射精!”   “一~二~三……”催促声让秦建加快了动作,贞操锁和钥匙都放在铁笼子边上,平日里看的到摸不着,故意用解锁的欲望折磨他,没有允许他连站直身子都不行,房间里一来一回,膝盖几乎在地板上滑行,捧着东西一溜烟地跪回到母亲脚边,模样像极了宫廷剧中的小太监。   “九~~……这还差不多,主人允许你解开贞操锁了,回答主人,记不记得明天是什么日子?”   “明天,明天是……”秦建支支吾吾,一脸困惑,完全想不到日期的特殊性,紧张之下,钥匙接连几次划出锁孔,花去一分多钟才解开贞操锁,望着母亲香艳的姿态,小肉棒一反常态,过往虐阳的画面不断回闪,下体惊惧到阳痿,连勃起的勇气都失去了。   趁下贱儿子取东西的空挡,董月罩上了一层薄薄的蓝色睡衣,站立的身子微微后倾,双手抱臂交叉置于胸前,将丰盈的胸部挤得更加挺翘饱满,好似随时熟透炸裂的硕大果实,面对卑微下贱的秦建,有股一切尽在掌握的女王气势,压得对方喘不上气。   “真是笨死了?,我问问你,作为家里的厕奴,这个家里有几个主人?”   “有女主人和…和男主人。”秦建回答的小心翼翼,身份降格的同时,他连称呼董月母亲的资格也被一并剥夺。   “还有呢!!!”   “还有???”   秦建脑袋嗡嗡的炸开,既是因为答不上母亲的问题,又是因为两记足以在脸上留下红印的耳光,下巴几乎要被扇到脱臼。   “有女主人和男主人,那当然还有小主人咯,明天是小主人回家的日子!”   “小?主?人?”秦建一字一顿的疑惑道,脑海的轰鸣声愈加剧烈,胸口闷闷的,像是被某种情感堵住,或许是愤怒,或许是嫉妒,更或许是浓浓的渴望……   异样表现看在母亲眼里,但她选择了无视以待,随后像是想起什么重要事情,郑重的叮嘱道:“陆辉从小到大就是个乖巧的孩子,不像你似的,让人觉得不省心,等他到家了,记得收敛下骨子里的犯贱本性,别做出什么下流的事情,吓着我的宝贝……另外呢,千万、千万不能让他发觉,要是厕奴的身份暴露了,这个家就再也没有你的容身之处了。”   “明,明白了,主人!”秦建点头回应道,语气中多少夹杂着不甘的成分,在母亲看来,只有弟弟陆辉是她的儿子,是她唯一的儿子,自己呢,连在这个家里做宠物狗都不够资格,直到发配成了厕……   魂游天外之际,母亲的玉足唤回了他的意识,大脚趾压住小肉棒前端,抵在地板上一点点剥开包皮,马眼渐渐崭露通红真容,由于长时间佩戴贞操锁,秦建只能简单冲洗下体,分泌的先走汁不断堆积干涸,失去包裹的龟头散发出难以形容的腥臭味,瞬间能使人紧皱鼻梁。   即便董月居高临下,那股腥臭味也很快飘散上来:“噫~臭死了,一天到晚就知道发情流水,小鸡鸡里面一股前内腺液和尿水混合的味道,简直像是腌入味了,这么刺鼻……”   “呸!呸!呸!……”一连几声,下坠唾液毫不留情的羞辱秦建,落在脸颊,肩膀,手臂甚至是肉棒附近,董月满脸嫌弃,玉足早已抽离缩回:“臭死人了,赶紧清洗一下,好好揉搓下龟头!”   “怎么?还想爬去厕所?这么脏的小鸡巴用主人的口水洗,不是正正好好嘛!”   “快点,用手把包皮撸下去,撸到底,指尖蘸着口水绕着冠状沟打转,把缝隙里的脏东西都揉搓一遍!!!”   秦建不敢不从,一手扶住小肉棒根部固定,将包皮牢牢拉扯至底部,一手食指和大拇指圈成环状,绕着阴茎系带和龟头边缘左右旋转,由于指尖附着的唾液量不足,润滑几乎等于没有,每一下旋转摩擦好似用锉刀打磨着龟头,痛楚远远盖过了快感。   “太慢了太慢了,难道小鸡巴锁了太久,连怎么勃起,怎么撸管都忘记了?手的接触面太少了,用手掌心包裹住龟头马眼,给主人加速加速,一二~~一二~~……再快一点,一二一二的高速揉搓龟头,把脏东西都揉搓下来!!!”   口令越来越快,从几秒钟一个拍子加速到一秒一下,手掌心绕着马眼冠状沟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旋转,原本粉嫩的肉棒前端磨得通红,明明棒身没有兴奋充血,龟头却肿胀了好几倍,宛如绽开的大红伞菇,又肿又艳。   “舒服吗??这可是厕奴以前最喜欢的--龟头撸管?,之前关在笼子里时,可是天天磕头请求,请求主人能允许你撸动一下,现在怎么了,一脸的痛苦难受……难道说讨厌被主人命令???”   “不准停哟?,按照刚才的命令节奏,一二一二给主人继续,给主人笑着撸动龟头!!!”   大声呵斥,秦建挤出了比哭还难看的笑容,嘴角扭曲上扬,抑制不住痛苦神色,龟头四周净是火烧炙烤般的痛楚,掌心内滚滚热浪,小肉棒烫到仿佛要融化消失。   “呵呵呵~~,该不会是…不会是润滑不够,撸起来特别难受吧?”董月装模作样的问道,玉足不加掩饰地踩踏着下贱儿子撸管的手腕,生怕他抬起手掌,停下动作减缓痛楚。   “太可怜了,主人给你增加点润滑吧!”说罢,唾液自上而下缓缓滴落,分明可以落在撸动的手背上,偏偏吐到了深褐色的地板上。   “都怪你这个下贱的厕奴,手掌扭来扭去的,让主人瞄不准,把手掌拿开吧,地上的香津不准浪费了,用小鸡巴去蹭,要全部蹭到龟头上面,一点不准浪费!”   秦建挺动腰身,挪动半勃的小肉棒蘸取口水,动作点到为止,犹如蜻蜓点水般一掠而过,引得董月大为不满:“嫌弃主人的口水,不想碰是吧?”   言语中充斥着冰冷的威胁,秦建又是一激灵,小肉棒拖地似的刮擦地板,用力之大使得马眼口开开闭闭,先走汁旺盛分泌,水渍面积不减反增,小肉棒在无尽的羞辱和蹭弄中完全充血,达到了全勃状态,当然,在董月看来毫无差别,那根小鸡巴尺寸短小,即便完全勃起,和丈夫也没有可比性,简直就像是陆永康的日常状态。   “蹭着蹭着,很舒服吧?露出这么恶心的表情,停!停!停!”   一见到下贱儿子愉悦的表情,董月就没来由的烦躁,连声呵斥让对方抬起腰部,硬生生阻断了快感享受,秦建的表情瞬间垮了下来,手掌在小肉棒上方颤巍巍的徘徊,想要接近却又不敢接近,目光中净是淫靡的渴求。   “还想撸?还妄想射精?主人是让你清洁小鸡巴,可不是为了让你舒服的,把手拿开……”   正在此时,转机出现了,继父一身条纹睡衣,从卧室内快步踱出:“老婆大人,晚点教训他,我要上厕所忍不住了!”   陆永康边说边自然地拉开裤带,动作不言而喻,一旁的董月帮腔道:“厕奴真是有福气了,一早上可以品尝到男主人和女主人的圣水,把嘴张开,张大一点!”   “亲爱的?,我来帮你!”   董月面对生命中两个最亲近的人,态度可谓是截然不同,一面是和风细雨,一面是咄咄逼人,彻底践踏粉碎秦建的尊严。   因为憋尿的缘故,陆永康的大肉棒处于半勃姿态,棒身微微下垂一翘一翘的,在妻子的抓握扶正下,海绵体迅速充血,硕大龟头挤出包皮,散发着强烈雄性的气味。   “瞧瞧,亲爱的尺寸才是正常男人该有的,还没硬起来就比你长多了,厕奴那根又短又小的鸡巴能用来做什么?自慰都显得多余,刚才让你龟头撸管,小鸡巴像是条没长大的泥鳅,几次三番要滑出手掌……”   “尿,尿出来了,哈嗯~……”   耳旁是妻子对于情敌之子的极致羞辱,身下是纤细玉手套弄肉棒的温柔手法,陆永康提醒道,大肉棒充血勃起,通红的龟头探出包皮,棒身高高扬起,之所以能对准秦建的嘴巴,全是靠玉手按压住大肉棒,一道小拇指粗的尿液水柱激射出去,裹挟着晨尿的骚臭味。   下一秒,秦建的喉咙像是被筷子戳入搅动,哪怕心里有所准备,过量尿液灌的他咽不下口,更过分的是,掌握水柱方向的母亲有意晃动大肉棒,用尿液精准打击鼻孔眼睛,一边刺激得他睁不开眼,一边又故意呛得他无法呼吸。   一通操作下来,橙黄的尿液像是给厕奴洗了个澡,全身上下淋了个湿透,整个身子泡在腥臭的水坑当中,湿漉漉的,微微发抖!   “真是的,又洒了一地,明明之前训练过的,能够全部接好!”继父抱怨道,明知道是妻子的恶作剧,他仍会将责任归咎于下贱继子的不作为,理所应当地呵斥对方的无能。   “不能怪他?,都怨亲爱的大鸡巴太厉害了?,尿了那么多,那么粗,以后呢。还是插进厕奴嘴里,让他含着鸡巴饮尿,这样就不会漏出来,弄脏地板了!”   董月建议道,玉手沿着大鸡巴根部向龟头推压,将尿道里残存的液体全部挤出,滴落在下贱儿子的嘴唇旁,顺势按住大肉棒滑入口腔。   “含住!用舌头给男主人的龟头清理一下,要把尿液全部吸出来,要是拔出来的时候看到脏东西,唯你是问!”   陆永康有些哭笑不得,他可没有排尿以外的欲望,肉棒草草的滑过舌苔,很快拔了出来:“差不多了,小辉明天回来,还有很多东西要收拾准备呢!”   听到丈夫的意思,董月悻悻作罢:“主人们去收拾房间了,厕奴记得把地板上的脏水舔干净,要做到一尘不染……对了,边舔的时候一只手要撸动那根小鸡巴,这可是女主人的奖赏!”   “不能停下,更不能提前射精!”   “知道了吗?”   秦建重重的点头,像是认命般的匍匐在地上……   ※※※   隔天中午,客厅的四方饭桌上   “小辉,慢点吃,又没人和你抢。”   “妈,你不知道,训练营里的饭菜多难吃,和你的手艺完全没法比!”   “嚼东西的时候不要说话,当心噎着。”   “知道了,爸,我和你们说……”   夫妻俩静静听着宝贝儿子陆辉的讲述,时不时补充几个问题,询问对方在外过夜习惯吗;有没有想家想父母……其乐融融的景象让餐桌旁的秦建显得有些多余,扒拉两口饭菜就躲进了卧室里。   鉴于弟弟回家,主人们对于秦建的羞辱调教暂告段落,但困住下体的贞操锁需要始终佩戴,小腹处更是用红色的粗体水笔记录了射精管理天数,两个大写的正字赫然醒目,如果是稍薄的衬衫或者淡色系的衣物,甚至会隐隐透出羞辱的字眼。   或许是奴性深入骨髓,即便没有人管理监视,秦建也喜欢跪在地板上休息,原先柜子里属于他的物品早已被清空,理由简单粗暴,生怕他又偷藏了丝袜高跟鞋,带坏“天真”的陆辉。   贞操锁自然是可怕的平板锁,小肉棒被压得扁平,只有不到一枚硬币的厚度,就连简单的尿尿上厕所都要花去平常状态几倍,甚至几十倍的时间,可好在锁具只限制了肉棒部分,阴囊袋是没有限制包裹的,使得秦建一夜之间染上了一个坏习惯,那就是不自觉地揉搓蛋蛋止痒,止住内心渴望的痒意。   若不是担心锁内射精,被母亲继父发现责罚,恐怕秦建会一直揉搓到高潮才停手,有了昨夜寸止般的揉蛋铺垫,今天的他轻触蛋蛋,脸颊就泛起异样潮红,手指按压的力度逐渐加重,阴囊袋在指尖不断变换,被挤压成各种夸张形状,时而压成摊饼状,时而拉伸至长度极限,快感如丝如缕裹挟着秦建。   一切快感戛然而止,门口传来了突兀的声音:“大聪明,大聪明,老爸老妈找你,让你去他们房间一趟!”   大聪明是陆辉对于秦建私底下的蔑称,应该是随了母亲对他的轻视,从小到大也没称呼过他哥哥。   “哈嗯?,好好,我马上过去!”   “你跪在地上做什么?脸色?脸色怎么这么红?该不会是在房间里面做坏事,偷偷自慰吧?小心我要去告诉妈妈哟!”   陆辉打趣道,二人同住一间屋檐下,关系虽说不亲近,但是多少对于性格,兴趣知根知底,对于哥哥那种恋足,恋丝的变态癖好,他还是清楚的,毕竟电脑里的学习资料是骗不了人的。   本是弟弟的随口一说,秦建意外的跳了起来,声音也变得抖抖瑟瑟:“不要,不要去告诉柱…妈妈,我只是在休息,昨天,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……”   “瞧你吓得,我就是开个玩笑,有必要这么紧张吗?我在训练营里可是憋坏了,晚上电脑要让给我用……”陆辉不明所以,觉得对方小题大做,鼻子吸了吸气,疑惑的问道:“你有没有觉得家里臭臭的,空气中好像,好像弥漫着一股尿骚味!就像是马桶漏了……”   一席话让秦建联想到母亲对他的调教,脸色愈加红润,低压着脑袋不让弟弟看到表情:“我去找…妈妈爸爸了。”   “怪了,脾气怎么变了那么多?”陆辉自言自语道,回家几个钟头,家里气氛一直给他怪怪的感觉,爸爸妈妈对这个哥哥变了一种态度,并非以往的不理不睬,而是……而是什么他也说不上来,他也不高兴去揣摩,趁着休息多玩几把游戏放松才是正事。   秦建三步并两步来到父母的卧室,确实门关严实后,赶忙跪在地上磕头:“下贱厕奴给男主人请安了!”   “下贱厕奴给女主人……”   没等他说完,董月不耐烦的打断道:“够了够了,声音轻点,小辉还在隔壁呢!”   “叫你来不是让你请安的,是你手机来短信了,负责遗产的律师终于来了,约你明天中午在曙光酒店见面,我帮你应承下来了,明天记得早点过去,把身份证明带好……”   一旁的陆永康满脸堆笑,连珠炮似的说出事情,地点,人物,他等这一天等的太久了,恨不得今天就催促秦建去碰面,在外拆东墙补西墙,他已经是债台高筑,能借的钱都借遍了,再拖下去谎言很可能被拆穿。   “就是这么个事,手机拿去,明天允许你这个贱奴出门,贞操锁戴好,不准在外面随意发情!”   董月补充道,同时递上秦建辛苦打工挣来的手机,作为下贱的厕奴,一切东西都是属于主人的,一切自由也是属于主人的……   秦建接过手机,眼角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感情,母亲接着说道:“那天以后,小蕾丫头没有联系过你,也没有在某些群里乱传你的事情,看来是认清你的本质,对你这种变态彻底失望了!”   “哦。”   秦建简单的应了一声,内心却是翻江倒海……   好不平静   ※※※   曙光大酒店是市里少有的五星级大酒店,普通标间一晚都在几千元上下,能够消费,愿意消费绝对是一等一的有钱人。   走在富丽堂皇的大厅内,秦建一身地摊上购买的长衣长裤,衣品显得格格不入,好在对此他并不在意,只想着快点碰面结束流程,继父昨天偷偷向他暗示许诺,越快到家,越有希望解开枷锁……   “你好,我找3333房间的客人,是他约我中午过来的……”   听闻房间号,前台两位美女接待面色一紧,职业的假笑更加灿烂,用礼貌不失讨好的语气说道:“您到沙发上坐一会儿,我和3333房间的客人确认一下。”   “您需要喝点什么吗?果汁,咖啡或者是别的……”   “不用了,我坐着等就好了。”秦建尴尬一笑,面对接待员的过度热情,他转瞬间想到什么,好奇心上涌,用卡顿的手机在网页上艰难的搜索信息。   果然,这类相同数字的房间不代表层数,而是曙光酒店的总统套房标号,看来律师真是个挣钱的职业,秦建瞬间给对方打了有钱人的标签。   没有等多久,先前礼貌过度的女接待员领着一位高挑美女朝着秦建走来,那妩媚的步伐简直像是T台走秀,特意展示出完美的身材曲线。   “你好,是秦建,秦先生吗?”   “我是遗产分配的见证人兼代理律师柳歌韵。”   “接下来会由我解释遗产的相关事宜……” 第十一章 羞耻的人前调教序幕   酒店会客厅   “喝不惯咖啡吗?我可以让服务员帮你换杯别的。”   “不用不用,挺好喝的。”   秦建挤出笑容应付道,苦涩味在嘴中扩散开来,美女律师的温柔讨好令他有些手足无措,眼神空洞地盯着桌下,不敢看向对方俏丽的脸庞。   “基本内容就是这些了,剩下的正式手续需要您陪我出国办理,秦先生的大部分遗产也是在海外,包括……”   会面步入最后阶段,二人一问一答,熟络感逐渐上升,柳歌韵放松下来,一双超薄黑丝美足慵懒地交叠伸直,越过桌底的中线,红色的尖嘴高跟鞋闯入男人的视线。   秦建咽了咽口水,不得不承认,柳歌韵十分有魅力,脸型是标准东方美人的鹅蛋脸,丹凤眼自带灵气,眼角修长上扬,有种天然的妩媚感,五官更是深邃立体,第一眼瞧上去并不惊艳,但是属于耐看型的,细细观察便越发觉得漂亮。   “好看吗?”   “好看!”   美足耀耀夺目,秦建不自觉的吐露心声,意识到说错话了,才尴尬地连连傻笑,想要解释却不知道说些什么。   女人都爱听赞美夸奖,柳歌韵也不例外,出于职业素养,为了打破对方的尴尬,更是主动开口调节气氛:“就算你这么夸我,该收的中介费一分都不会少哟?!”   本是美少妇的一句玩笑话,缺乏应对女性经验的秦建竟然当真了,慌忙摆手解释:“没有,我是认真的,没有想过减免费用!”   那副认真模样逗得柳歌韵一愣,随后莞尔一笑,笑颜如绽开的花朵,温暖动人,故作自嘲的嘟囔道:“我这个老阿姨,年纪和秦先生妈妈差不多了,可不敢谈及好看!”   对话中,柳歌韵有意无意地提及董月,秦建望着眼前的美少妇,不自觉地将两人进行比较,长相上各有各的韵味,或许是养尊处优的富贵生活,或许是保养得当,柳律师看着更加年轻,像是三十岁不到的样子,兼具了少女的灵气和少妇的成熟,一颦一笑皆是闪耀光芒;身材方面,董月比肩超模的S形身材堪称完美,丰满的巨乳更是无懈可击,让人有埋入其中的冲动,柳歌韵的胸部略逊一筹,透过薄薄的白色衬衫,隐约可见黑色蕾丝花纹的半托胸罩,乳球大小正好是一手掌握的尺寸,在女性当中,董月已经算是个子高挑,可柳歌韵更是惊人,水蛇腰下净是腿,一双修长的美足勾魂夺魄,让人挪不开目光。   秦建宛若丢了魂,痴痴地回应道:“都漂亮,都漂亮!”   “那倒是,能生出秦先生这样英俊的男人,想必您母亲也是位大美人。”   第一次听外人夸奖长相,秦建脸“唰”的一下红了,脑袋压得低低的,不让美少妇看到他尴尬的神情,越是如此,桌底的美足越是诱人夺目,勾动的高跟鞋尖好似掠过下巴的手指,引人想入非非,下体传来阵阵痛感,那是小肉棒勃起的痛楚。   出门在外,主人母亲又将贞操锁换成了平板款式,肉棒被挤压到不足一厘米的圆状空间内,过分的是继父陆永康,在肉棒上锁前,就着检查清洗的借口,故意刺激小肉棒,长时间的禁欲让秦建异常敏感,区区十来下的包皮套弄,就使得海绵体充血肿胀,随后便是最残酷的对待,用坚硬的锁具压住龟头,强迫肉棒受力缩小,马眼强制左右撑开,无法闭合,先走汁一股一股地渗出,每走一步下体都会产生折磨人的异样快感,想要射精却无法射精。   更羞辱人的是,厕奴不被允许穿任何内衣,为了防止先走汁打湿裤裆,秦建只被允许用袜子套住贞操锁,此时此刻,他的小肉棒外正罩着弟弟陆辉踢球后满是汗渍的臭棉袜,恶心的气味吓得他不得不夹紧双腿,生怕有怪味道溢出。   “对了,根据遗产继承规则,我还需要采集秦先生的DNA样本,当然,这不是不相信秦先生,只是必须要走的流程,很多手续……”柳歌韵礼貌不失婉转,从挎包内取出两根试管和棉签。   “好,好的!”秦建愣愣回应,围绕黑丝美足的视线不情愿地挪开,眼睛缓缓抬起注视前方,柳歌韵已经迎着目光贴了上来,俯身的姿势让胸口春光乍泄,雪白的肌肤一览无遗,看得人直咽口水。   “啊~~,张嘴~~需要采集一些唾液和头发!”   秦建像是小孩子般乖乖听话,比起视觉上的冲击,柳律师身上的香气更有魅惑力,是股类似薰衣草精油的味道,越是靠近气味越是强烈,浓郁到令人头晕目眩,迷迷糊糊间完成了口腔采集,棉签棒离开口腔许久,他仍旧维持张嘴闭眼的姿势,贪婪地呼吸着香气。   “好了,这是我的名片,检测大概需要三到五天,之后我们可以通过电话联系……”   “好的!”   秦建满口答应,一副沉浸喜悦的样子,全然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卡座,投射向两人冰冷如刀的目光,夹杂着怨恨,夹杂着不甘……   握紧的玻璃水杯仿佛在董月手心里嘎吱作响,随时会碎裂开来……   ※※※   时隔一周,柳歌韵终于得到了国外的确认回复,DNA相似度99.99.% 以上,秦建拥有遗产继承权,对此,美少妇毫不意外,对方长相和年轻时的秦老板一模一样,一样圆嘟嘟的脸盘,一样色咪咪的眼神,一样对于丝袜和美足没有抵抗力。   真要说两人的区别,便是谈吐气质上的差别,秦建给人感觉唯唯诺诺的,交流时没有自信感,全程回避视线碰撞,而他的亲生父亲恰恰相反,任何时候都充满自信,或许这就是柳律师愿意委身左右的原因!   柳歌韵边想着二人间的陈年旧事,边用业务的口吻编辑了一条短信,告知恭喜了一切顺利,剩下的手续需要继承人出国办理,自己将会全程陪同……   惊喜,担忧,疑惑……各种各样的回答都在柳律师心中走了一遍,唯独对方约她在酒店房间内碰面这事,她没有预料到,莫非看似弱气的秦先生也有不为人知的一面。   略一沉思,脑海中闪过一个大胆的猜测,她故意回信道:“秦先生是对于上次的内容有什么不解吗?还是说我有什么做的不到位的?我方便为您提前准备!”   “明天中午,酒店506房碰面!”   回复短信是近乎命令的语气,不容置疑,不容商量,显然手机那一头的人并非秦建,而是某个强势的家伙,她连伪装敷衍都懒得进行。   念及至此,柳歌韵草草回了个“好”字结束对话,脑海中推演明天可能遇见的突发状况。   隔天上午,柳律师提前来到酒店房门前,一身纯黑色的女士西装,肩头有着明显的垫高处理,下身是超高腰的深色西裤,紧贴腿部的线条轮廓,内衬的白色衬衫是罕见的高领设计,使得颈部以下瞧不见一寸肌肤,整个人包裹在棱角分明的衣服内,就连鞋子也是黑色的尖嘴高跟鞋,锐利自信的气质外露,完全不同于首次见秦建的温婉打扮。   “咚咚咚,你好,秦建先生在吗?”柳歌韵指尖轻扣房门,房间内明明有脚步挪动的声音,等了许久,却不见人开门响应。   “秦先生在吗?如果时间不方便,我可以晚一点过来!”   又一次扣门伴随礼貌的问询,柳歌韵静待了一分多钟,隔着薄薄的门板,她好似感觉到有人透过门上的猫眼正在观察她,欣赏她傻站的窘迫样。   不过呢,柳律师只觉得门内人的手段无趣,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,距离约定的时候还早,索性过会儿再来瞧瞧,转身之际,房门瞬间打开,里面的人沉不住气了。   “这就要走了吗?柳~秘~书!”   开门者赫然是偷窥过二人谈话的董月,她一席淡紫色的抹胸长裙,束腰设计将胸口的傲人资本尽情展露,裙摆长长的拖至地面,裙边颜色由浅入深,伴随转腰开门的动作,左侧大腿雪白的肌肤缓缓露出,裙子暗藏玄机,竟然是左侧高开叉的设计,脚上是双尖头的深红色高更鞋,整个人宛若盛宴当中的女主角。   “秦先生在吗?”柳歌韵故意不用正眼瞧对方,而是向着门内的房间望去,刚一探头,就遭到了董月的抬手阻止。   “那个贱男人死了,就急不可耐地勾引他儿子了?柳秘书!这么久不见,你放荡的本性一点没变!”   两位美少妇相对而立,论身高是柳歌韵稍高一些,但气场上董月丝毫不弱于对方,既不让柳律师入内查看,也不让她轻易离开。   “勾引?董女士,你可能搞错了,当年秦老板选择离开你,是你自己魅力不足,人老珠黄留不住男人的心,不要把责任都推到别人头上,即便没有我的出现,也会有陈秘书,张秘书,李秘书的出现,归根结底是你自身不行,瞧瞧你的样子,哪怕现在花了浓妆,也掩盖不住老去的底子,想来是平时没怎么保养吧……”   “你,你……”   毕竟是做律师的,怼人的口才没的说,算是第一流的,短短几句话就戳到了董月内心的最痛处,没错,二人是老相识了,柳歌韵就是当年的第三者,在董月看来,与前夫离婚是对方一手促成的,她不仅拆散了自己幸福的家庭,更夺去了自己富有的生活,最后更是像个没事人一样,随前夫快乐出国,获得了改头换面的机会……   凡此种种,董月心底的怨恨又加深了一分,眼底流露出噬人的寒芒,柳歌韵倒也不惧,这样的交锋她见多了,迎着目光顶了回去:“怎么?我说的太对,无法反驳了?想来也是,你毕竟是靠儿子的抚养费过日子,哪来多余的闲钱做护理,日子过的很拮据?听说你又结婚了,新老公一定很有本事吧?能及得上秦老板的十分之一吗?瞧瞧我,这真是多余的问题……”   柳歌韵有备而来,对于秦建的家庭情况了若指掌,当然也包括他的母亲和继父,知晓他们家的经济情况一直很拮据,更有许多外债借款,甚至是以贷养贷的那些蠢事。   “哼!”董月眉头一皱,正打算为老公辩解,话未出口,转瞬间想到些什么,脸上逐渐绽放出笑颜:“我确实再婚了,又拥有了幸福的家庭,不比某人,在甜言蜜语下做了小三,想必那个贱男人没有兑现承诺,柳秘书还是柳秘书,没当成秦夫人吧,如果做了夫妻,就不是以律师的身份前来了……”   柳歌韵面色一沉,对方狠狠踏进了她的雷区,精准又致命,根本没有反驳空间,更令人难受的是自己鞍前马后地伺候对方,不仅没能成为合法夫妻,遗嘱上分不到一毛钱,只能做个不痛不痒的见证人,赚取些微薄的手续费。   “秦先生既然不在,就不打扰了!”柳歌韵负气道,转身便要离开,手腕却被董月一把握住,向着酒店房间里拽去:“别走呀?这才寒暄两句,秦建就在房间里面,我们去沙发坐坐,等他出来吧!”   “我下午还约了别人见面,不能推脱的那种!”柳歌韵解释道,半推半就地进入其中,这番话显然是在保护自己,防止董月在房间内对她做出过激的行为。   董月微微一愣,读懂了女人的弦外之音,当下做出保证:“如果你觉得不舒服,随时都可以离开,只是走的时候记得把门关好!”   酒店房型是常见的亲子套房,分成了内外两间,外间是类似客厅的设计,贴墙位置放着一张四人座的连排真皮沙发,房间中央特意清空过,留出一大片位置,垫脚凳和茶几一类的物品被移开了。   “董女士,我劝你别有什么想法,遗嘱里面没有提到你,不论是赡养费和遗产都与你没关系,即便你是秦先生的生母,也攫取不到一分利益……”   “呵呵~~”董月玉手掩面,好似听到极其可笑的事情,止不住的笑意,好半天,才悠悠开口道:“如果秦建完成遗产继承,自愿把财产交给我,应该没什么问题吧。”   “自愿?或许你现在能说服他,等他真正见到遗产的金额,想法就会改变……”柳歌韵反唇相讥,她不相信有人会放弃财富,放弃那么大一笔财富!   “那就让秦建自己出来说吧,亲爱的,让他出来吧,爬出来!”   [爬出来?莫非……] 柳歌韵脑海中升腾起疑惑,顺着董月的目光看去,内间房门缓缓打开,开门的是休闲装打扮的陆永康,董月的舔狗兼现任丈夫,是个除了皮囊优秀别的一无是处的男人。   “厕奴,赶紧爬出去,有外人在就害羞了,刚刚可嚷着发骚,求着主人们让你活动活动筋骨呢!”陆永康拽了拽手中的金属狗链,硬是将依偎在门框边缘的秦建揪了出去。   秦建的身子缓慢探出,整个人四肢着地未着寸缕,皮质项圈狠狠勒紧了脖颈,拽动时微微可见下陷的皮肉,赤裸的后背上满是纵横交错的条状伤痕,痕迹有新有旧,显然是藤条戒尺鞭打所致的,伤口一路下探蔓延到臀瓣,伴随身体爬出房间,股间呈现八字分开,大腿上绑有金属管状的分腿器,让他爬行的每一步都艰难无比。   “别拽他,让厕奴自己爬过来,他应该会听话的!”   “厕~奴?”不同于先前心底的诧异,柳歌韵一字一顿的发出疑问,进入房间前,她预料可能发生的种种情况,但眼前的事态完全超乎她的想象,她着实低估了董月变态的嫉妒心,竟然将自己的亲生儿子调教成奴隶……   真是太……   太……   太巧合了!   简直和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!   见到秦建奴性深重的表现,柳歌韵压下心头狂喜,装出一副吃惊的模样,不可置信地喊道:“这,这,这是犯罪,这是违反人权,你们不能这么对他!”   董月笑了,得意的笑了,第一次看到狐狸精错愕惊讶的表情,让她充满了愉悦的胜利感,脚上的高跟鞋啪嗒啪嗒的点着地面,仿佛是无形的牵引狗链,指挥着秦建爬到她的脚边,臣服在她的脚边。   “柳律师~,你搞错了,我可从来没有强迫过他,一切都是他自愿的,和他父亲一样,他天生就是个好色的贱种,从小就喜欢跪在我脚边?,喜欢舔我的脚趾?,喜欢闻我鞋底里面的气味?,你瞧瞧,只是复述他以前的行为,那里就硬的不行,还一翘一翘的?,兴奋得很,爬近些……身子转过来……”   秦建在沙发前的空地爬着转了个圈,在女主人的命令下展露赤裸丑态,撅起屁股朝向两位美妇人,下体难得摆脱贞操锁,小肉棒很有精神地勃起着,精囊袋异常肿胀,一看就不是简单禁欲蓄满精液导致的,而是被抽打拍击后的红肿,毫不夸张的说,向着蛋蛋吹一口气,就能让秦建疼得呲牙咧嘴。   “别尝试夹紧屁股,双腿分开一点,让柳大律师看清楚,看清你那淫荡的本性?……”   在言语的挑逗催动下,红润的龟头探出包皮,马眼止不住地溢出骚水,先走汁拉丝般的缓缓垂落,美妇人们的视线仿佛有种炙热的魔力,能让肉棒源源不断地感受到无形快感,肥胖的肚皮一鼓一缩,撅起的屁股更是不受控制地小幅颤抖,小肉棒随之摇晃摆动,好似小狗兴奋地摇尾巴,乞求更多更多的言责羞辱。   “真是个变态的家伙,只是让你爬过来,骚水就流了一地,看看地毯上,都是你留下的水渍!一会儿要全部舔干净!”   董月狠狠训斥道,高跟鞋摩挲着厕奴儿子的大腿内侧,尖头陷入筋肉当中,每一下刮擦都能令秦建兴奋颤抖,那是发自灵魂的颤抖,仿佛要抽去腰间的骨头,身子好几次险些趴卧在地,全凭膝盖在苦苦支撑。   “柳律师,你现在相信了吧,你认为腼腆的秦先生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变态!”   董月目光玩味地看向柳歌韵,想要欣赏对方目瞪口呆的表情,却不曾想,柳律师仅仅是咬着唇低垂着头,用发梢遮挡着脸颊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   “秦先生,秦先生一定是被你强迫的,一定是你用暴力手段欺辱他的!那些伤痕就是证明!”   柳歌韵再次反驳,语气伪装得弱上了几分,并非是底气不足,而是为了收敛痴女般的笑容,望着面前这个长相酷似秦老板的年轻人,她潜藏的施虐欲大增,渴望看到对方更多更多犯贱的表现,故意寻着话茬引导董月。   “贱狗,爬过来,把脸对着柳秘书,一字一句的告诉她,你是不是喜欢犯贱,喜欢舔脚,喜欢当我们夫妻俩的厕奴!”   秦建驱动跪爬的四肢,缓缓转过身子,手脚犹如灌铅般沉重,抬起头望向柳歌韵的刹那,脸蛋好似猴子屁股,艳红艳红的,表情怯生生,一如之前谈话时的尴尬模样,眼神羞怯躲闪,小嘴微张了几次,声音却总卡在喉咙里,呜咽的说不出话。   “贱东西,在别人面前就害羞了,怎么!瞧柳律师人美声甜,你就不好意思了?如果想要重新做人,随时都可以选择离开我们,我们俩夫妻可不会阻止你!”   董月提高音调,言语中充斥着浓浓的威胁意味,秦建犹豫的态度无异于是在打她的脸,让她在骚狐狸面前丢脸,一会儿可要好好教训他!想到这些,高跟鞋不耐烦地踏击地面,发出“哒哒哒”的催促声,小肉棒条件反射似地前后摆动,羞耻地抽插着空气。   秦建听懂了弦外之音,无法抑制地回忆起近一周的残酷调教,董月撞破了二人在酒店的见面,站在母亲的视角,二人的谈话亲密无比,她试探性地询问秦建对于柳歌韵的看法,得到了温柔漂亮的回复,本来只是秦建普通的场面话,在夫妻俩看来,这话等于巨大的背叛,当即支开了宝贝儿子陆辉,制定了一系列的重度调教,从禁欲到鞭打,再到更过分的虐阳,整整一周没有允许秦建射精高潮,为的就是现在表演给狐狸精看。   “我是…自己…喜欢犯贱,喜欢…舔主人的脚,喜欢做主人们的厕奴,一切都是我自愿的,没有人逼迫我!”   秦建跪直身子,露出羞人的下体,磕磕巴巴地回答母亲的问题,眼神不敢有丝毫偏移,望着柳歌韵绝美的脸庞,自我羞辱的话语越说越快,越说身体越燥热,犹如火焰灼烧着身体,小肉棒上下高频地点着头,仿佛是在认同主人的下流淫语。   “真…真是变态?!下面为什么还那么硬??”柳歌韵自顾自地呢喃,脸色异样潮红,呼吸变得急促,想要玩弄对方的念头占据了上风,不对,不仅仅是玩弄,而是想要替代董月占有对方!   董月丝毫没有察觉,只当对方被秦建的贱样吓到了,呵斥是正常的本能反应,当下不依不饶地追问道:“看到了吧,一切都是他自愿的,我从来没有逼迫过他!哪怕让他简单自述,下面也是一刻不安分……”   “别摇动那根恶心的小鸡巴了,都吓着人家大律师,主人问你!你愿不愿意把一切都交给主人??永远侍奉主人??”   董月嘴上批评着秦建,鞋尖却在不断挑弄厕奴儿子的下巴,皮革划过肌肤产生若有若无的瘙痒感,小肉棒更加兴奋,下体泛着晶莹的闪光,溢出的先走汁好似精油般覆盖下体,散发着淫靡的气味。   “愿意!厕奴愿意把一切交给主人,愿意永远侍奉主人!”   秦建感受着微弱的快感,用极为坚定的语气快速回答,跪姿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阴囊袋,微不可查地左右摩挲起来,让大腿内侧互相贴贴,蛋蛋互相碰撞,既痛又舒服。   “只是对着女主人说吗?下贱的厕奴好像忘了什么,忘了对谁宣誓……另外,你愿不愿意把这次获得的遗产都交给主人们保管?”背景板的陆永康突然发声质问,不再掩饰自己觊觎遗产的野心。   “厕奴愿意把一切交给女主人,交给男主人,愿意永远侍奉男女主人!”秦建背过身去,不停用脑袋叩击地面,发出咚咚咚的重响,虔诚卑贱到了极点。   柳歌韵吞咽口水,望着面前的一幕,蜜穴发情地渗出淫水,内裤传来阵阵濡湿感,翘起的二郎腿局促地夹紧,想要看到对方更多的下贱表现,想了想,装作好心的快步上前,搀扶起秦建:“不要自贱,你可以摆脱他们,马上你就会有一大笔财产!你可以有自己的人生,自己的美好生活。”   面对美少妇的假意搀扶,秦建宛如扎根入地,始终保持着跪趴的姿势,低压的头埋得更低了,视线凝视着继父的脚趾,不敢逾越上探。   “不会吧,难道说柳律师还觉得是我们强迫他?厕奴,做你最爱做的事情吧,主人允许了!”   董月的话似乎有股神奇魔力,仿佛激活了秦建体内的开关,他不顾柳律师的拉扯和异样目光,一股脑的俯下身子,下贱地亲吻起继父的脚趾,每每用舌尖划过趾缝,手掌就快速地套弄一次小肉棒,包皮在掌心间快速翻舞,介于先走汁的分泌润滑,下体时不时发出“噗嗤噗嗤”的摩擦声。